郭天宝神色狰狞的道:“我说的不够清楚吗?我要找的不只是Chu女,而是八字全阴的未成年Chu女,只有这种女人身上强大的元阴能修复我破损的无尚之境!”
沙丽娜道:“圣上,你要的这种Chu女实在是太难找了!!”
郭天宝松开了她的下巴,狠狠的一巴掌扇到她的脸上,“看来我这一段时间对你太好了,你都好了伤疤忘了疼了,是不是该让你回忆回忆吞筋噬骨的滋味了?”
沙丽娜脸色一白,瞳孔都有些收缩,浑身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也顾不上脸上的疼痛了,卟嗵一声跪到郭天宝的脚下,慌张的道:“圣上,不要,求求你不要。你给我点时间,我一定会给你找到的,我一定会的!”
郭天宝紧紧的盯着她,然后面无表情的道:“三天,我只给你三天时间,三天之内找不到,你应该知道我的手段!”
沙丽娜打了个寒颤,忙不迭的点头。
郭天宝冷喝道:“爬过来。”
沙丽娜脸上现出屈辱之后,却不敢有丝豪的反抗,赶紧的爬了过来。
郭天宝伸出那只完好的手,轻轻的抚着沙丽娜雪白粉嫩的脸颊,声音变得极为温柔的道:“沙丽娜,你应该知道,我是很喜欢你的。我对你的喜欢,远远超出了别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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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丽娜没敢应声,只是麻木的看着这个反复无常的男人。不过如果真的可以,她只想说一句话:你到底喜欢我什么?我改还不成吗?
郭天宝摸着摸着,突然又想起了什么,眼中历色一闪,猛地一把拽住沙丽娜的头发,揪得她仰起头来,被迫与其相视。
郭天宝紧紧的盯着她,然后问:“你知道,我看着你的时候,总会想起什么吗?”
沙丽娜坚难的摇了摇头。
郭天宝又问:“你知道我对你为什么和别人不一样吗?”
沙丽娜又摇头。
郭天宝脸色阴沉的问:“那今天是什么日,你总该记得吧?”
沙丽娜点头,回答道:“今天是我父亲的忌日。”
郭天宝笑了起来,“不错,今天是你那死鬼父亲的日。每每看到你的时候,我就会想起他。每当想起他的时候,我的心情就会变得非常不好!我的心情变得不好的时候,我就想要折磨你!”
沙丽娜不敢应声,只是神情木然的看着他。
郭天宝道:“你不知道我为什么对你与众不同是吧?好,今天我就来告诉你!你之现在所承受的一切,都是拜你死鬼父亲所赐。”
沙丽娜道:“我父亲?”
郭天宝面无表情的道:“不错,就是他!”
沙丽娜疑惑的问:“我父亲……不是对你很好吗?他甚至把教皇之位传给了你。”
郭天宝突然发狂的笑了起来,笑声久久不歇,直到笑出了眼泪,这道:“是啊,他真的对我很好,对我太好了,好得不能再好!”
沙丽娜惶恐不安的看着这个歇斯底里的男人,因为她永远都猜不透他的心里在想什么,他下一步又会做什么!
郭天宝突然激动了起来,怒声骂道:“你这个蠢女人,你什么时候看到他对我好了,就算你看到了,那都是假的,假的,是他做给你们看的,你知道他暗地里对我做了什么吗?你知道我从加入圣教,成为圣童那一天起,他就开始对我做什么吗?你知道那些年的日日夜夜,我是怎么熬过来的吗?”
沙丽娜听着听着,突然有一种想吐的感觉。
郭天宝却依旧滔滔不绝的道:“是啊,圣教上下,谁都看到,他对我很好,爱我疼我,把我当儿一样看待,将我从圣童,一步一步变成教士,教父,教团,然后成为教皇。可是你们知道我付出了什么吗?你们知道那老变态对我做了什么吗?你不用去猜,因为你永远猜不着,他对我所做的事情,比我现在对你做的要无耻下流恐怖一千倍,一万倍……”
沙丽娜终于忍不住了,别转过脸“哇”的一声吐了出来,她真的无法相信,她的父亲是那样的人。
好一阵,沙丽娜回过头来,坚难的道:“就算是那样,可他现在亲已经死了啊!”
郭天宝惨笑着点头,“不错,他确实已经死了,可他欠我的债并没有还完!我们中国有句老话,叫做父债还,你身为他的女儿,你就得替他还我的债!你这一辈都必须替他还债。”
沙丽娜没有哭,因为她的眼泪早已经流干了。
郭天宝又一把揪住她的头发,将她拽了过来,直直的盯着她道:“还有一件事情,你也许还不知道吧,你知道你的死鬼父亲到底是怎么死的吗?”
沙丽娜眼中现出疑惑之色,父亲死的时候,八大教团请人验过尸,得出的结论是心脏病发作导致心衰自然死亡,这是早有定论的,难不成这……
看见沙丽娜突然看向自己,郭天宝笑了起来,“不错,你猜对了,他不是病死的,他是被我毒死的,我在他的食物中加入了一种无色无味无毒的药汁,这种药汁对普通人不会产生一点影响,反而有增加血液循环促进陈代谢的作用,可是对于有心脏病的人而言,这种药却是致命毒药,它会使病态心脏跳动加,增加心脏负荷,尽管这种草药只要几毫升就可以要你那死鬼父亲的命,而且绝不可能有谁能检验得出来,可是我并不希望他死得那么,所以我只是一天加一点,一天加一点,足足花了三个月的时间,真正结束他的生命。你知道我人生中享受的时光是什么时候吗?就是我侍候在你父亲床前的那后三个月,看着他慢慢的,一步步的,在痛苦中,在挣扎,在哀叫中走向死亡,那就是我享受的时刻!”
沙丽娜终于忍不住了,泪流满面的嘶叫道:“郭天宝,你会不得好死的。我一定要杀了你,我要亲手杀了你!”
郭天宝不以为然的哈哈大笑起来,笑声未停,人已经站了起来,一手拽着她的头发,把她拽到办公室的尽头,被钩取代的另一只手在门边的电锁上连按了几个数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