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辞宁?”他居然记得她的名字。
少女耳窝一动,转过身,抬头觑了他一眼,埋着脸,极其胆怯的模样。
“姐夫。”
“你怎么出来了?”听到他问话,沈辞宁有些吓到了。
“……”
少女没说话,两只手藏在后面,抬眼看了看他手里提着的兔子。
尽管动作细微,男人察觉到了,“是你养的?”
她点头又摇头,就是不说话。
他把兔子递给她。
少女抱过兔子,小小声跟他道了谢,“…谢谢姐夫。”
“嗯。”
留意到她脸色苍白,发鬓微有湿汗,发簪略松,想必她方才一路跑过来的,“你身子还没有好些吗?”
沈辞宁小幅度点头,“好些了。”
“按时用膳喝药。”男人看着少女乌鸦鸦的鬓发,叮嘱了几句。
她又说,“。。谢谢姐夫。”这次的声音比方才大了些。
男人唇微微勾起。
“小姐?”是香梅来找,沈辞宁闻声转过头。
她要请辞,严韫先一步,“回去吧。”
沈辞宁收回神思,原本在看兔子的严韫发现了她。
“回来了?”
少女垂着首立在门栏,过了三月,广陵渐渐回暖,她身上的褙子已经没有穿了。
今日着了身嫩黄色的裙衫,乌发挽着,坠了一支后压的流苏坠子,耳垂上也坠了同色系的耳铛,说不出的清丽动人,散发着甜香的气息。
有些日子没见,她好像拔高了些。
也不知是不是除却了笨重冬衫的缘故,整个人的身量瞬间就显了出来。
鼓的,细的,婀娜动人。
“。。。。。。”
严韫的目光定在她身上。
这句话说得奇怪,沈辞宁本来也在家,反观他忙着外头的事情有些时日没见到人影了。
北苑很大是严家最宽阔的院子,连着赏景的台子一并打穿了,少了一方墙,愈发的宽广。
严韫在北苑,他一个人也占不了多大的地方,沈辞宁忽然觉得逼仄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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