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看!”
声音一出。
张局脸上的笑容肉眼可见淡漠了不少。
一桌子人都不知道说什么了,气氛又尴尬又凝重,靠你个李河东的,到底是谁踏马让你过来的啊,什么?胡部长?那没事儿了!
朱圆圆目光惊疑不定,她怎么也没想到,最后是李河东这个家伙跳出来帮他解了围,这小子什么意思?她不知道我跟陈圆圆之间的纷争吗?!为什么要帮我?!
李河东还真不是帮她。
熟悉这货的都知道,他向来是帮理不帮亲,之所以突然开腔,是真丫的受不了这一群溜须拍马的舔狗,尤其是那个段立虎,还他妈电影协会会长呢,合着不是让你忍着脚伤跳舞,嘴巴叭叭一张,坏事没他的,好事全给他占了!
丫的这么能舔,以后长城也别请保洁了,就让这丫的去舔,从山海关舔到虎山,让他舔个爽!
李河东算是豁出去了,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就做好失去降级资格的心理准备了,不是他不在乎啊,而是有些事,有些人,他真的没法儿忍,用师爷的话来说,就是一句话,恶心!恶心呐!!
玲姨打破了沉重的气氛,笑着说道:“是这样,他刚才来的时候,知道朱圆圆脚伤了,没法儿跳舞,是吧?”
玲姨说完瞅向了朱圆圆,对方楞了一下,连忙点头笑道,“是这样,所以我才说不太方便。”
“噢,这样啊。”
张局恍然大悟,笑着指了指段立虎,“段会长你也是的,人家女同志脚受伤了还非得让跳舞,搞得人家多尴尬,你这得给人家敬杯酒赔罪的啊。”
“张局说的是,圆圆受伤的事我虽然也知道啊,但这也好几天过去了,我还以为是早好了呢,是我误会了!”
段立虎笑呵呵说着,给自己倒了杯酒,然后冲朱圆圆道:“这事儿怪我,不过先好说啊,等你脚好了,什么时候方便了,那可一定得给张局表演一段啊。”
朱圆圆连忙笑着点头:“好勒,下回一定。”
段丽湖喝了酒,落了座,这事儿也算过去了,一桌人又聊起了别的。
至于张局对李河东是个什么态度,他懒得去揣摩,哥们儿都出道当艺人了,还他妈要揣摩领导的心思,那哥们儿这道不是白出了吗?
爱咋咋的!
李河东都想直接走人的,但为了给玲姨个面子,打算把这场饭局糊弄过去,反正上菜他就吃,倒酒他就喝,除此之外,不参与桌上的任何话题。
桌上一群人还在拍着马屁呢,张局说什么,他们就捧什么,恨不得给人捧上外太空。
“哈哈哈!”
“张局说的是!”
“您在饭桌上对咱们的教诲啊,我们肯定铭记于心……”
“张局,正是因为您的英明领导,咱们夏国的文娱产业才能有今天的成就,才能走向国际,我必须再敬您一杯!”
段立虎不知道是多少次站起来了,反正一桌子人喝的是面红耳赤。
见张局又是一杯酒下肚,玲姨把面前的半瓶茅台拿在手里,然后底下用大腿碰了他一下,低声细语道:“河东,你去给张局满上一杯,然后给他敬个酒,别的你什么都不用做。”
李河东摇摇头,表示不想去,就刚才他那一句“我不想看”,只怕早就把对方得罪死了,降级肯定没什么希望了,那还敬什么酒啊,而且就算退一万步,就说这个张局是个大度的人,不计较刚才发生的事儿,那他也不能起身走过去,还是那个理儿,他才驳了对方的面子,现在要是屁颠颠又跑过去敬酒,那他成什么人了?这一桌子人又怎么看他?
有句歌词唱得好啊,敬酒不吃吃罚酒的爽,我一个人品尝……嘿,这他妈不是我的歌吗?早抄过了啊!
玲姨又好笑又好气,还没开口呢,她身边一个下属赶忙起身,“胡部长,倒酒我给您倒就行,您坐着。”
“不用。”
玲姨笑着摇摇头,不动声色嗔了眼李河东,然后满脸笑容,一手酒杯,一手半瓶茅台,起身道:“我给张局敬杯酒去,诶,段会长,您也别忙活了,这杯酒我来给张局倒。”
“诶,好勒!”
段立虎应了一声,连忙放下了张局的空酒杯,也不落座,就侯在边上,堂堂电影协会会长,就跟服务员似的。
李河东算是看出来了,这一桌人,不全是舔狗,大部分都是做人比较圆滑,讲究人情世故而已,毕竟大领导在这里嘛,都想博一个好印象,但段立虎就不一样,把舔狗这个词汇展现得那是淋漓尽致,这货还叫什么段立虎啊,干脆改名叫段立狗得了。
“张局啊,刚才您有句话说得非常好,夏国文娱的发展,离不开咱们优秀的文娱人。”
玲姨一边说着,一边给张局倒着酒,然后把酒瓶一放,笑呵呵道:“在场的各位,都是咱们夏国优秀的文娱人,除了搞电影的,还有搞音乐的,还有像河东这样,电影和音乐都涉及的艺人。”
众人一听这话,纷纷笑着点头,然后先后都瞄了眼李河东,大家都心知肚明,胡部长这是为他说好话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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