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还不赶紧上来,好让本公主押解你去府邸审问!”
“是了,是了,这就走,这就走。”
韦小宝得了命令,得意洋洋的从听得痴呆的南院大王耶律耳郎、耶律中益身旁走过,故意挑衅道:
“那在下先去公主府邸了,你们且好生等着,想来公主定会吃了我韦小宝!哈哈哈哈!”
韦小宝大笑而去,南院大王耶律耳郎忽的喝止道:
“公主,如此恐怕是不妥吧?”
“这人可是我南院大王先得到的,理应由本王亲自来审问!”
“公主此举可谓是喧宾夺主啊!”
萧观音公主却反问道:
“你儿子要个公道,这韦小宝也要公道。”
“你若审问,定会偏袒你的儿子,倒是令韦小宝不公了。”
“便是不偏袒你儿子,你亲自升温之后,无论结果,怕是旁人都会说南院大王为了儿子故意陷害韦小宝!”
“为了不让南阳大王落个徇私枉法的恶名,本公主替你考虑,如此你便可以避嫌,如此不好?”
“还不谢过本公主?”
萧观音公主的伶牙俐齿令南院大王耶律耳郎无话可说,韦小宝也暗暗惊叹,随即大喇喇地上了萧观音公主马车。
“起驾!返回公主府邸!”
随着刘逍客一声令下,载着韦小宝与萧观音公主的马车立刻跳转马头,原路返回。
耶律中益却不愿意了,对着他爹喊道:
“爹!这公主分明是来救韦小宝的!”
“公主至今未曾婚娶,还未听说过有男人能与她同坐一个马车!”
“爹!还不快快拦下!”
南院大王耶律耳郎却无奈道:
“你说的为父何曾不懂!”
“只是萧观音公主虽无实权,却是监国,天子不在,她便是权势最大之人!”
“为父有何办法?”
耶律中益咬牙愤怒道:
“如此就放过了韦小宝?”
“孩儿猜测,这萧观音公主定然与韦小宝有私情!”
南院大王耶律耳郎愤恨道:
“休要再说!为父如何不知?”
“只是为父好奇,这韦小宝到底有何手段!先是遥辇部首领遥辇大郎替他出头!”
“现在又是萧观音公主亲至来救他!他凭什么!”
耶律中益气的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南院大王耶律耳郎看着韦小宝与萧观音公主离开时的背影,心中隐隐有一种感觉:
此番放虎归山留后患,搞不好日后要被这恶虎给反咬一口!
南院大王耶律耳郎与耶律中益的计谋就此作罢,便返回了,心中只是期盼萧观音公主当真是审问韦小宝,同时还派人暗中监视公主府的一举一动,只要韦小宝出来,就立刻再度抓捕韦小宝!
返回路上,公主车架之内,韦小宝坐在车内左边,萧观音公主端坐正中,二人却诡异的没有说话。
尤其是萧观音公主,一直低着头无比害羞,韦小宝在心里琢磨这萧观音公主长得到底是何模样?
不够今日能救他于囹圄之中,韦小宝自是无比感谢,他又多日未曾碰过女人,再一想遥辇大圩说过萧观音公主还未曾嫁人,至今孑然一身,虽然不知道缘由,当韦小宝怎能按捺得住内心的骚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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