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既然是你取的剑,要不名字也交给你了。”
“好说好说,既然它那么乖,暂时就叫顺心剑好了。”
何沭:“为毛我感觉这名儿听着就这么不顺心呢?”
于洛:“错觉错觉——好吧,我也是。”
凤清搬出土橇。
由赤霄剑带着,连人带橇,一飞冲天,驰骋在山崖间,很快便遁入云雾,翻崖回谷。
就在几人走后没多久,一道麻衣披身的老者身影出现在崖边。
老头左手捧酒坛,右手还是捧酒坛,大大咧咧地飞进剑窟,逗弄了几下洞口的鸟儿。
今儿终于让他从云泓小儿那翘到两坛上好的陈酿花酒。
想想就舒心。
他心满意足地入洞。
剑窟里传出一声疑惑。
“诶?老夫的宝贝剑呢?还没有经过老夫这一百八十道重刑考验怎么就不翼而飞了?”
半晌,山崖里回响着阵阵痛心的呼喊。
“可恶的云泓小儿,别让老夫知道你将谁放进了窟!”
*
从剑窟出来后的四人,最初不情不愿赖着不走。
次日,云泓一记玉简灵讯召来二长老银梅,将四人赶鸭子似的纠回凌云峰。
又经过半年多的洗耳与毒打,凤清再次见到了久违的便宜师父。
邵辞简单说了几句鼓动气势的话,便领着四人乘坐飞舟拉风地飞离云起宗。
是的,没错。
此行他们便是要去参加六宗会试的开幕仪式。
连邵辞都将飞舟搬了出来。
足见宗门对今年会试的重视。
此时飞舟在半路停了下来。
百里竹趴在舟缘上,俯瞰下面的白烟绿影:“我们到了?”
执掌飞舟的弟子已移步正迎风抚须的老者身后。
“启禀掌门,灵石不够,飞舟无法前行。”
抚须的手顿住,他掩住面色的尴尬,轻轻颔首:“知道了,下去吧。”
依旧风轻云淡的表态,让飞舟上的三人乱作一团。
百里竹窜来窜去:“啊啊啊师父啊,我们怎么办怎么办?何沭何沭,你也来劝劝呀。”
“别晃我,要吐了。”
于洛站在邵辞身后试图说服降下飞舟:“师父,要不我们先降落?等灵石耗尽,飞舟一旦摔落,舟上众人岌岌可危。”
百里竹跑了跑又虚步退回几步,侧目注视还仰趟着呼呼大睡的人:“师姐,别睡了,飞舟要降啦!”
“师父都不紧张,我们怕个锤子,放心吧,死不了。”
凤清翻了个身,继续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