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染用尽最后的力气说了这么一句话,便心口猛的一疼,想必是拉扯到了,想到这个样子实在是狼狈不堪,程染便不再言语,只是目光冷冷的看向顾积阑,试图用眼神来展示自己的威猛。
却不料顾积阑听了她这话后,面无表情的脸浮现了一丝弧度,这笑意极浅极浅,若不是程染一直目不转睛的盯着他,怕是都发现不了。
只听到顾积阑开口说道:“我也希望如此。”
程染真的想翻白眼,气死了。
“躺下。”顾积阑收敛了那丝笑意,眼眸轻垂对着程染开口。
程染这才看到顾积阑白玉般手里攥着一个青瓷瓶,她对于神经病的温柔一点都不感动,这跟打你两巴掌然后给你个甜枣有什么区别?
真是又当又立。
“不用了。”程染硬气的开口拒绝。
顾积阑像是没有听到,自顾自的将青瓷瓶放在了桌子上,程染见状便想躲,却在碰到顾积阑的目光时,浑身一颤。
对方漆黑的眸子隐隐有些灰白,死寂的看着你。
“我、我自己躺。”程染不自然的躲开,有些怂的小心翼翼的躺在床榻上。
躺就躺!这一怂,方才好不容易积攒的气就泄了个干净。
顾积阑按着程染的身子,白玉的手指和狰狞的伤痕形成鲜明的对比。
程染在对方碰上裹衣的时候,又是疼又是怕的浑身颤着,伤口传来阵阵的刺痛,太阳穴突突直跳。
程染看着顾积阑,咬牙开口:“顾积阑你。。。。。。”
顾积澜的目光猛的看过来。
程染一激灵,咽了咽唾沫:“你随意。。。。。。”
求你了,轻点吧大兄弟。
大概是太痛,又或者她本就对顾积阑没有恐惧心理,所以当顾积阑给她解开裹衣的时候,程染虽是难堪,却并没有往常的那种恐惧心理。
当顾积阑掀开裹衣的时候,手指顿了顿,目光微暗。
血肉斑驳狰狞的伤口贯穿整个胸膛,伤到了两点其中的一点。
顾积阑目光短暂的停留后便移开了,他指甲是淡淡的粉色,只见他温凉的手指沿着程染的伤口四周按了下去,伤口滚烫,而他手指微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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