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几位见谅,不是老汉我怠慢客人,而是最近土匪闹得厉害,我们不得不妨。你们要想进村子里,可不可将手中的武器交出来,待你们离开村子,我们才将你们的武器还给你们。这样可好?”老村长忍不住说道。
林若当下眉头不由地紧皱,这要求太过分了。就在这个时候,林若放眼看了一下跟过来的几个汉子,这些年轻人年纪虽轻,可是一个两个虎口上都有一层厚茧。很明显,这厚茧绝对不是上山下地能留下来的。那么说明,这厚茧应该是练武之人才有的。
林若再看这些年轻人,眉宇间没有百姓该有的淳朴,竟然有些许的暴戾之气。
“喂,你这老头,俺身为先生的护卫,岂可兵器离身?”典韦当下暴跳如雷说道。
“老村长,某家与这些兄弟是先生护卫,绝不可能将兵器离身。还请老人家见谅。”许褚当下忍不住说道。
林若呵呵地笑着说道:“既然如此,那我们便不进村子里了。仲康,你等下那些钱和老村长,进村子里沽些酒食来。我们今夜便在这里露营,就可以了。”
“是!”许褚当下随即说道。带着几个兄弟随着老者进了村子去沽酒买食物。
剩下的十几个人一起动手支起了五个帐篷,林若住的主帐篷被围在了中间。
林若躺在刚铺好的卧铺上,望着帐篷顶,心里不知道为什么有些乱,这村子透着古怪,天生有些敏感的林若觉得不安起来。林若想到了什么,不由地站起来,对旁边的典韦说道:“小点点,借七个铜板过来。”
典韦摸着头看向林若问道:“公子,你要钱做什么?”
“借来,你就知道了。”林若白了典韦一眼说道。
典韦从怀里摸出了七个铜板递给林若,林若接过铜板,便将铜板放入掌中,双手握起,闭目嘴里不知道念些什么,捣腾了一会,便将铜板放落卧榻,铜板落下后,林若看着铜板成的卦象,眉头皱如川字。
“公子,你是在算卦吗?你啥时候学会算卦的?”典韦忍不住嘀咕问道。他还是第一次见林若算卦,有些觉得不可思议。
林若尴尬地咳嗽了一声说道:“以后你会见到更多的。此事不可与外人提及。”
“是!”
夜色已经深沉。
五个营帐里,已经熄灭了灯火,只有外面的还燃着熊熊篝火,在营外,一名穿着布衣的汉子拿着刀,脸靠在了酒坛子上睡了过去,翻到的酒坛子,酒留了一地。
远处传来时远时近的狼的嚎叫声,风吹过树林的哗哗声。
“吱”地一声划过宁静的夜空,一道白光朝那守夜的汉子飞去,汉子应声倒地,在地上一动不动。
霎时,营帐四周火光冲天,喊打喊杀声四起,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出了几十个拿着钢刀的汉子,如狼似虎地冲向了营帐。
可是等众人冲进营帐,要杀人的时候,惊讶地发现,营帐里竟然是一个人也没有,领头的不由惊呼:“上当了,快撤!”
就在众人要撤出的时候,抬头便发现,山下自己住的村子,火光冲天,浓烟袅袅……
“大哥,你看我们的村子……怎么办?村子里可是只有老幼妇孺……娘的,中计了。”今天跟随老村长来的那个青年忍不住哭叫道。要知道,村子里可是有众人的父母儿女啊,村子如今被烧,那他们的亲人岂不是都遭殃了?
就在这个时候,那个被放到的守夜汉子,猛地跳起来,看着那群不知所措的土匪忍不住哈哈地说道:“你们这群土匪中了我们家先生的计了。”这人不是别人,正是许褚,他受了林若的命令,在这里装醉等这群人。
“你不是已经死了吗?怎么还会活着?”为首的匪徒惊愕地指着守夜的汉子说道。按道理,这人喝得烂醉如泥,中了飞镖,岂会不死?
许褚将胸口的飞镖拔了出来,露出了胸口放着的木板说道:“你的飞镖打在了木板上,在下自然死不了。哈哈,各位不陪了!”许褚说完,跃身跳入林子里,一转眼便没有了踪迹。
气得那土匪头子是暴跳如雷。
“大哥,现在不是生气的时候,如今唯有回去救村子里的人,那可是我们兄弟的家小。”
“走,娘的,让老子抓住你们,非杀了你们不可。”
与此同时,隐藏在山头与村子必经路段一个狭长的坡道上林若等人正翘首以待他们的回军救援。
“公子,你这计可真毒!”典韦忍不住对林若说道。
林若白了典韦两眼,问道:“那些村民可控制起来了?”
“都是一些老弱妇孺,都被我们集中到宗祠里了。现在有五个兄弟看着。”典韦说道,“有几个人不听话,俺一时下手重了些,死了。”
“死就死吧!反正是他们暗算我们先的,我们只不过是以牙还牙。”林若当下也不责怪典韦,只是点了点头说道。
“先生,你看他们来了。”
“来得好快!绊马索准备好,弓箭和暗器准备好,不杀得你们片甲不留,我就和你们同姓。哼……”林若冷笑地说道。这群土匪隐藏在百姓当中,应该杀了不少过往的路人,谁会防备整个村子的百姓呢!好手段,可惜你遇上了我林若,林言心。
随着火把渐渐的靠近,林若挥手,前面的绊马索拉直,一声马儿的长啸声,领头的土匪头子,率了个狗啃泥。紧跟着土匪头子的那些马,因为走得急,也不能幸免于难,一个两个摔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