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此言可当真!”
众人皆面露骇然之色。
闫鸩正色道:“先前我已对教中叛逆吴良搜过魂了,情况不容乐观,我想若能合力再给神蟾搜魂,必定会获得更多的情报。”
“这……”
众人面色复杂,神蟾已被打的神魂俱灭,如今还怎么搜魂。
此时,只听人群中传出一声女子的轻哼,金夫人面露冷笑的走来。
“闫鸩道友倒是好算计,明知我族神蟾道人神魂已散,竟还能说出搜魂之言,难不成人死灯灭就能任由旁人泼脏水不成?”
“什么?神蟾被打散了神魂?这……”闫鸩眉头一皱,这倒是他不曾预料到的意外。
“神蟾正是死在他之手,闫鸩道友又何必明知故问?倘若你们并无深交,他又如何会甘冒风险上金圣山给你家圣女撑腰!”
金夫人指着对面青年人气愤道,后者那种始终从容淡定的神态让她心中颇为不适。
闫鸩偏头看了一眼,神色古怪,心说要真有深交就好了,先前这位可是差点就把万毒教给掀了……
闫鸩沉吟道:“若是神蟾魂魄已散,那自是无法搜魂获取更多情报了,不过若是各位想验证老朽所言是真是假,倒是还能再搜一搜吴良的魂。”
说罢,他袖袍一翻,一名神情呆滞,嘴角涎水直流的驼背老者便出现在了人前,正是万毒教那位吴左使。
然而金夫人却反问道:“你觉得现在再给他搜魂还有意义么?”
“他的魂已被你们万毒教私下搜过了,有没有暗中做过什么手脚都尚未可知,搜来又岂能作为证据?”
听闻此言,众神阶也是深以为然的点头,认为金夫人说的不无道理。
沉默了许久,闫鸩才又开口道:“那金夫人觉得应该如何呢?”
身姿曼妙的丰腴熟妇淡淡道:“妾身以为,噬灵魔君之事不可以不察,但眼下这外来之贼也不可以不诛。”
“谁知道他是何身份,倘若也是噬灵教徒,如今正好趁此良机共诛之,宁可错杀,也绝不放过。”
闫鸩嘴角抽了抽,心中暗骂,你个该死的老寡妇,还真是为了一己私利,不顾他人死活了。
你真觉得那位就好惹不成。
别看你们人多就一定能占便宜,要真打起来,就算赢面大一些,多半也是个凄惨结局。
闫鸩没想到提出了“噬灵魔君”之名,还能让对方反咬一口,这下怕是弄巧成拙了。
金夫人乘胜追击道:“闫鸩道友,我劝你最好不要多管闲事,否则若是放跑了一个可以轻易抹杀神阶的噬灵教徒,你们整个万毒教都担待不起!”
“让开!”
闫鸩虽无言以对,但却始终不曾退让。
“好,既然闫鸩道友执意要护这恶贼,那就莫怪我们不讲情面了,”金夫人抬手一挥,“诸位,动手!”
然而这时,天边忽有一声大喝传来。
“万毒教担待不起,那我雾云楼可担待的起?”
只见一名白衣少年仗剑而来,落在众神阶面前,他手持一块黑金古朴令牌。
“雾云神杀令在此,看谁敢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