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雾秋的五指按着我的胸膛,缓缓滑下去,不轻不重地压了压我的小腹,轻啧一声:“太瘦了。”
他按到我的膀胱,一股热流涌上来,我难耐地蜷起身子,小声呜咽:“别……呜……”
“怎么了?”林雾秋表面温声细语,手上却没有放松,“想要什么,告诉我。”
“我想……”我感到羞耻,甚至鼻子一酸,“我想,上厕所……”
林雾秋轻笑:“可以。”
我从来没有当着别人的面上过厕所。
如果不是现在醉得神志不清,就算憋死,我也不会允许自己被林雾秋盯着做这种事。
水流不受控制地哗哗涌出,我整个人终于松懈下来,瘫软在林雾秋怀里。
他稳稳把我拦腰抱起,回到卧室放在床上,低声问:“舒服了吗?”
我觉得哪里不太对,因为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手掌沿着我的后背缓缓抚摸,指尖似有若无地勾勒我脊骨的形状。
“不行,”出于本能我抓住他的手,“不……”
在我的认知里,就算要发生什么,林雾秋也应该是下面那个。
何况我并不想真的发生什么。
过去这些年,我从不避讳对亲吻、拥抱以及各种亲密关系的贪恋,但很少有更进一步的欲望。有时我甚至怀疑自己不需要性,靠精神高_潮就可以获得满足。
所以当林雾秋抚摸我时,一种陌生而奇妙的渴望从我身体里缓缓滋生,我开始不知所措,像两岁的小孩第一次尝到冰冰凉凉的草莓味冰激凌。
刺激,新奇,甜腻。
想要更多。
“不什么?”林雾秋柔声问,“翎翎,你今天好迷人。”
他一手拥着我的腰,一手抬起我的下巴和我接吻。我所有拒绝的话都被堵在喉咙里,只能攀着他的脖子任由他掠夺。
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会接吻……我用仅存的一点意识分神想,他和我认识的那个林雾秋好像不太一样……
钟表的滴答声。
布料摩擦的沙沙声。
接吻时唇间的舔吮声。
所有声音放大一百倍,我睁开眼睛,在微弱的光线中,感到整个天花板都在旋转。
我好像变成了一捧苍白的雪,单薄柔软,消融在春天里。
如果头顶有一面镜子,我一定能够看到自己咬红的嘴唇和蓄满泪水的眼睛。
我开始后悔这样纵容他,他哄着我叫我的小名,我一时心软,就什么都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