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米白色的高领毛衣,长腿长胳膊,静默着像是一?副漂亮的画卷,亦或是高贵的希腊雕塑。
容蝶见了他,暗自唏嘘了会儿他的绝世容貌,紧接着想也没想直接脱掉鞋子,一?股脑儿凑过去,将后脑勺搭在他的腿上,整个?人都沐浴着头?顶倾洒的阳光。
司怀衍见她靠过来,无声?勾起?唇沿。
躺了会儿。
“皱着眉头?做什么?”司怀衍注意到她表情的变化。
容蝶满不在乎地?说:“牙疼。”
司怀衍闻言,眸色划过一?丝不忍,那是心疼的颜色,旋即从手?边拿起?眼镜戴好:“张嘴。”他说。
“啊——”
容蝶不疑有他,听话地?张开?嘴巴。
司怀衍低头?,修长如?玉的手?指捏住容蝶的双颊,缓缓撑开?她的嘴巴。
容蝶在他掌下,就像是一?只待宰的鱼。
应该是觉得疼,她不满地?撅了撅嘴,司怀衍的手?劲松却了些。
她很?漂亮,一?直都是知晓的,从小她就生得耀眼夺目,而今越发无度。
逆着光,他开?观察容蝶的牙齿。
她唇形很?漂亮,一?排排宛若贝壳的牙齿在其中整齐得排列。
在一?颗一?颗细致的观察之下,果?然,右边的一?颗牙情况有些不妙。
“最?近甜食吃得太多了。”司怀衍说,“得控制。”
“可要是不吃甜的,我会浑身疼的,就比如?头?疼啊!”容蝶听闻要控制吃甜食,不悦的蹙着眉心。
“牙疼不也是疼?”司怀衍不知道她这小脑袋瓜里究竟都装了些什么。
“疼就疼呗,牙坏就坏了,反正迟早都要坏的,但脑子不能坏。”容蝶洋洋地?说着。
司怀衍笑,“什么逻辑。”
容蝶哼哼两声?,没吭声?。
过了一?会儿,容蝶感觉头?顶的阳光被遮蔽,似乎是太阳的轨迹在变,亦或是男人在的坐姿在变。
她有些不舒服地?哼唧两声?,头?更靠着司怀衍的小腹,有些慵懒惬意地?蹭了蹭。
就在她以为检查结束,并且用歪理邪说占了上风的时候,忽然听得上方传来男人温沉无宕的嗓音:“但其实,有吃了不会长蛀牙的甜食。”他这样说。
眸底有柔缓的颜色。
“唔,在哪?”容蝶被勾起?了兴趣,半眯着眼睛询问。
下一?秒,司怀衍说:“我还在学。”
“……”容蝶定定看着眼前英挺如?斯的面容。
好端端的,心跳忽然就漏了。
正在晃神,忽的又听见他说:“握拳。”他的话打断了容蝶分神。
“唔,什么?”容蝶没听懂他说了什么,皱眉不已?地?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