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石榴奶水不够,两个娃有一顿没一顿,彭媛带着羊回了趟辽东。院长接济,给母羊配了种,匀了多罐奶粉和米糊,让她照顾好孩子妈和两个孩子。路上车子出了故障,好在之前和女士官通讯的频道还在,彭媛在野地守了几天终于联系上那边,央求士官给院长通信。根据她给出的路线,侦查员花了叁天就找来了。其实离营地不算远,但路线复杂且途中有尸群,徒步几乎无法返回。
彭媛为了感谢决定把羊送给他们,却遭到了拒绝。说是院长给了“佣金”,他们是正经活,要守职业道德。她走了不过一年,辽东内部居然自行开发了新业务,再想打探这些佣兵的主营,被告知是机密。想来是要有新动静了。
别了半月时间,留守的几人日夜担心,总算给盼回来了。彭媛轧着村口的泥路心中踏实许多,手伸出窗外和抱着孩子脸上依旧生涩稚嫩的女孩招手,默语思念。
归属感真的很神奇,她在这小山村仅待了一年多点,此刻却有种落叶归根的满足。年轻的爱人和幼子,就像巡航时的灯塔,还是独属于她的那座。
她走时春意正浓,来时满山的花香。
小石榴哭哭啼啼地迎上来,安安受到妈妈的情绪影响也嚎啕大哭,母女叁人抱在一起,哭声共鸣。
“你走了好久呜呜…你说回来给我割蜜呜呜…前天我去看呜呜…蜂箱都爆了呜哇…”
彭媛忍着一包泪没流,被小石榴一番话逗得忍不住笑出来。
“确实耽搁了,跟你抱歉,我们回家再哭?”
这女人心思坏,小石榴哭得上头只当她好心安慰,擦了眼泪才能看清路。白络一家观看了一场胜似寻亲的节目,车子开走善后,给小别一家留足时间温馨。
晚间,孩子们喝完奶睡了。不会儿便从被窝里传来旖旎的声音,彭媛努力克制自己的声音不让它失控,把小石榴的唇裹得水嫩红亮。身下被压着入得女孩脸色酡红,双手娇娇地抵在彭媛肩上,忽而夹着腿自己先到了一回。
“不要…”小石榴推拒。
彭媛喘着把下体从那温柔乡里拔出来,差点就被绞射了,硬挺裹满淫液没一会就凉透了,在两人腿心当作降温棒。
“好快啊宝贝,可以告诉我,是谁给你的高潮吗…”
凉棒子存在感极强,在她腿心不安分的磨蹭,刚刚高潮过的花心颤抖着吐出热液,细软的毛发湿趴趴地像只落水小狗。女孩一边张着嘴享受余韵,一边乖巧地回应。
“是你…”
很明显女人不满意她给的答案,手伸到下面,按住湿滑的阴蒂,时轻时重。被擒住敏感部位的女孩吐出一声娇吟,双腿难耐地拱起,夹住彭媛细瘦但却紧实的腰身。
“说清楚,要跟以前一样,不然弄坏你。”
好狠啊这个女人,就喜欢在床上把自己弄哭。小石榴的心脏怦怦直跳,她试图抱紧眼前的人撒娇,却被有力的手掌附到胸前握住,娇嫩挤占手心,顶端随着抓握的动作被手心的粗糙刮擦。萸端被揉弄得舒爽,伴着余韵一同在身体里畅游。
“呜呜…好坏…”
“坏吗?才刚开始弄呢,这么快就坏了?”
“呜呜…不系…这个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嗯?”
说话间把凉棒子又塞了回去,倏尔的紧致让彭媛忍不住闷哼一声,内里的体温开始交融。
“小嘴这么硬?可是刚才亲过了啊,明明很软…”
她带着惩罚性质狠狠顶了几下,娇软在身下时而绷紧时而展开,就像被她肏开了一样。小石榴被肏得吟哦说不出话来,肉嫩的指尖将彭媛的后背扣出道道红痕。彭媛被她温暖的穴肉吞吃得只顾挺肏,似将之前的调情忘到脑后。
几分钟后呼吸变得急躁,挺动也越发急促,啪啪的闷声在被子里似击了哑鼓。彭媛有些着急,把自己完全贴在女孩柔软的身子上,一边喘息一边饥渴地求问。
“呼…乖宝…求你…叫一声…”
“呃啊…我快射了…宝贝…求你…叫给我听…”
小石榴被她入得神魂颠倒,嘴巴贴在她耳廓,颤抖着吐出不太清晰地发音。
“呜…妈妈…”
身上的人就像被556的子弹突然击中一样,一瞬间的僵持,然而下体却在汹涌地喷溅。液体有力地喷洒在颤巍的肉壁上,配合射精的节奏一顿一顿地猛顶,口里却在淫叫着。
“啊嗯…宝贝…好舒服…”
小石榴被内射的一瞬惊觉才过了孕期不久,呜呜着哭诉她的不打招呼。彭媛还在爽着,被哭声刺激着身下又硬了起来,在湿滑的甬道里恢复生机,开始新一轮的抽插。
“彭媛!停下…”
小石榴真的恼了,小腿踢踏着,把人往外推。彭媛这下才意识到自己的过分,把人惹哭了还不停。于是慢下动作,撅着热乎乎的唇在小石榴躲避的侧脸上贴着安抚。酥麻的触感和热气让小石榴勉强觉得安心。
“没事的,我在妈那做了结扎,不会再让你受罪,我们有安安和妹宝就够了。”
吃下定心丸的人很快就昏睡过去,任由不知节制正在跨入虎狼之年的女人肏弄。
夜间,两只小崽子喝不惯奶粉,哭声此次彼伏,小石榴愣是连眼皮都没掀一下,好不容易哄睡一个,另一个又拉了一裤子。生疏了半月,冷不丁伺候两个小家伙把彭媛累得够呛,心里顿生愧疚。安抚完孩子,抱着那熟睡的人,将被角掖好,安稳进入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