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芙兰这段时间都没什么精神,受孕后的头一次负面情绪:不想动,莫名伤感,莫名烦燥,莫名其妙就来脾气,睡觉左右平躺什么都不对,更气人的是想打的人不在脸前。
青云山后的群山中一山,郭芙兰刚射中一只羚羊,白虎就立马飞跑过去把猎物叼回来。
郭芙兰倚在一棵大树干上,眯着眼睛想着事情。
早上睡在程郭府门前的妇女她应该是认识的,她努力地翻找着脑海里的记忆,除了那叫奶奶的满脸皱纹的女人过,其他一点印象也没有。
难道这身体的原主人与她前世一样是脸盲症?
那没有道理连父母的样貌也记不起来,反而天天恶打她的奶奶倒是记住她的样子了。
脑海里更是一点线索也找不到,难道是在家中被父母抛弃的存在,所以压根儿把他们都当成陌生人。
好想程赖皮这臭小子,要不明天去县里接他?
不成,她得守在镇上,她要把那帮人一打网尽,为报青云山下四条人命的仇。
青云镇里,一对男女进了城门后,自四周到听到那贾府就是程郭府的消息后,连带过来的绣品鸡蛋也不赶着买,马不停蹄地来那香火旺盛程郭府一探究竟。
那躺睡在程郭府门明的妇女,被后面开门的马小强赶走了,扬言她再在府门口过夜,他就叫衙门里的官差强行拉走她。
那妇女起初看他年纪小,脸上的神情都是装出来的并不把他放在心上。
就马小强喝着赶她走时,她一个侧身就由他的身侧抢进大门里。
马小强没想到这妇女居然想强硬挤进府里,这程郭府的主人家是景浩哥是大嫂,没经过他们的同意,其它人自是不能进去。
他立马侧着半个身子挡住,一手伸长扯住她的衣服不让她进内。
“嘶~”
那妇女身上的夹芦苇絮的麻布衣服被马小强扯断了一半下来,露出里面缝满补丁的长衣,夹层里芦苇絮一时被扯得在空中飞扬,飞到满门口都是。
不知是那妇女的绣功差还是其他人帮她缝补的,那长衣上补丁针口都有尾指着大,露里面灰朴朴的肚兜样色。
“啊!我的衣服。”那妇女惊叫一手抢回马小强手里的半截衣服,一边慌张地从空中或地面上捡着四散开的芦苇絮,低身弯腰跳着,全然不知自己每个动作都在走着光。
马小强红着脸把头转到一边,不忍直视。
恰好两人撕衣捡芦苇絮的那一幕被里面背着一大包袱东西的柳金月黑枣馒头三人看个正着。
“接着。”柳金月黑着脸把那包袱扔到两个小丫头怀里,走到那低身后凸起屁股的妇女就是一脚踢出府门外。
“啊~”不明状况的妇女猛得被那一脚踢滚出门口的石阶梯下,那飞扬着的芦苇絮粘着了门口侧边贾太老爷的神龛里的油烛,着了火。
吓得周边在烧香的人纷纷拿起墙边堆起的雪来盖灭。
两个小丫头吓了一跳,互相紧抱着那大包袱急步走出府门外等着。
柳金月黑着脸斜视着小黑光头,“你,给我立马,马上去衙门做事,往这只要是有女人的事,叫我出马。”
马小强听着打了个冷颤,立马听言大步往衙门走去,仿佛屁股着了火一样。
奇怪!他是不是被景浩哥传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