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字,都像从牙缝中挤出,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
秦向东自然感受到路北方前所未有的愤怒,他迅速应答。
“是,路书记,我立马按您的吩咐去办!”
不过,让秦向东微微感到吃惊的是,在他应了这么句话后,路北方在那边,再次冷声道:“你们查清楚了!就到我办公室汇报情况!我在办公室等你们!”
秦向东听到这话,倒是愣了一下,毕竟当前时间已经十一点钟。
再给他们调查审问的时间,那岂不是凌晨一二点?
不过,听着路北方在电话那头那股压抑到极点的情绪,秦向东在那边大声应道:“好!我和建明问完话,就过您办公室去。”
……
路北方回到市委大院,站在办公室的窗前,凝视着窗外湖阳的夜色,心中五味杂陈。他真没想到,这次省信访局这帮人将吴优洁叫到房间,拘禁她几个小时,殴打辱骂她,而背后的主要目地,竟是针对他这个市委书记。
这让路北方感到背后发冷。
他回想起自己初入仕途时的满腔热血,以为只要秉持正义,脚踏实地,就能在这复杂多变的环境中闯出一片天地。
然而,现实却像一把锋利的刀,一次次地切割着他那些纯真的梦想与信念。
官场,很多人认为就是才华与努力就能游刃有余的舞台,如今,他突然意识到,根本不是这么回事。特别是身居高位之后,自己的每次的决策与行动,都像是在薄冰上舞蹈,稍有不慎,便能万劫不复。
因为,太多人觊觎这个位置。
……
约摸过了一个小时左右,孙建明和秦向东两人从楼梯道疾步进来。
路北方凝着眉毛,急切地望着两人道:“怎么样?”
孙建明弯腰拿起路北方桌上的水壶,晃了晃有水,便自个猫腰找一次性杯子倒水,秦向东则凑上来道:“差不多就是之前分析的那回事!”
“这苏富源,就是我省象山市人,衣瀚林祖籍也是那的。根据和我和建明两人的分析,此次事情的大致脉络,是这样的。就是衣海凡在缓刑期间,参股了一个建筑公司,此公司名叫重安建筑。这是我们通过对衣海凡这一年来的银行交易记录以及他的电话联系记录分析出来的。”
“这重安建筑与一家名叫建发建筑的公司,通过副省长衣瀚林的打招呼,本来顺利入局中标我市发包给中信建设的交通改造项目。然而,由于要照顾我市的本土企业金谷建筑,中信建投将他重安建筑的标段作了调整,而且将建发建筑的标段解除了合约,让这家公司直接出了局。”
“这家公司对此事不服,衣海凡入股的公司也不服。两家公司便企图通过不正当手段,挽回损失并获取更大的利益。他们在调查时,发现金谷建筑在这项目中存在招投标程序缺失、以及路书记您和她们公司董事长关系熟络等问题,因此,他们通过衣瀚林打招呼,让省信访局的苏富源成了走狗,差人来湖阳试图通过拘禁辱骂吴优洁,让她证实这层关系,从而引起公众和监管部门的注意。”
“最终目地,我认为,就是为了达到牵制打压您,让您深陷于帮情人的公司打招呼,以及插手湖阳重大工程的丑闻之中……同时,让现在参与施工的金谷建筑公司出局,他们重新进入这项目的目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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