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没算印度和东玄洲等地港口投资和圈占土地所产生的价值上升所得利润呢!这些地产生意算进入,一年的利润何止40倍。”韦宗史反驳起来。
“感情师兄只是把东印度看成一个中转站啊!这里最多就算是一个获取更多次于南洋热带出口货品的二级货物产地和货物集散地啊!怪不得一个小小的加尔各答港一年的进出口额就达到3900万之巨。
这里最多的建筑不是工厂或者国内常见的居民房,而是仓库的原因就是帝国政府对东印度的开发战略决定的吧!”一个精明的后辈指着码头后面成片的仓库和正在开工的仓库工地说道。
“猜对了!但是没奖励。我胡海虽然不是真正的政府官员,但是给你们每人一个不下于8品的实权职务还是没问题的。我会把公司承包的四百多个庄园和村子分配给你们,收税权和支出的财政都由你们执掌。三年后,你们手下的居民点的发展速度只要能超过这张表上的要求,我就提拔你们到内陆的各个新开拓的贸易网点和开埠口岸做总负责人。做得好,一年捞个十万没问题。还有优先选择到帝国新开拓殖民地做总务和经办的机会(总务是次于总督一级的小型居民点军政一把抓的过渡期长官,经办是垄断一个地区某种商品进出口业务的大买办)。怎么样?”
“胡哥哥万岁!”众多后辈们激动着喊出了统一的口号。
“大家准备准备,明天一起吃顿饭,后天就能到各个村子去大展拳脚了。”胡海看着韦宗史等人愉快的说道。
一周之后,感到上当受骗的众多高材生们又聚到胡海工作的加尔各答东印度公司办公大楼抗议,基础设施建设极端落后,连会做菜的厨师都没有,每天吃没有油盐的饭菜简直就是受刑。收上来的税收全部都是实物,没有金银和钱币,极端缺乏建筑材料和工程技术人员等等。胡海也只能表示自己来的时候条件更差,完全就是白手起家,商船晚来的时候很多,有的时候连饭都吃不上。
众多后辈也只好急需回去吃苦和开动脑筋改善生活了。好在波罗王朝的民众看到帝国来的这些新主子很配合工作(废除劳役和各种苛捐杂税自然配合),改良的种子和新式的自制肥料让所有人起码都能吃上饱饭。油盐少点无所谓,关键是卫生条件在帝国入驻之后极大的提高了。这些大学生不说有洁癖,起码知道修建每个村子都需要的公共厕所和化粪池,推广饮用水过滤塔和防治寄生虫。在居民区内大量种植有防虫作用的植物和填平滋生蚊蝇的垃圾污水坑。疟疾、霍乱、伤寒等地方病基本被消灭绝大部分,极大的提高了劳动者的寿命和有效劳动时间。变相的增加了劳动力和消费者。
一年之后,喜马拉雅山麓传来战讯的时候,横河三角洲一带的众多洪水肆虐的村庄和荒地早已被开发成丰饶的农庄,仓库里堆满了稻米和各种油脂等农副产品,大量的农民有闲钱之后购买力加尔各答新开的纺织厂出产的棉布和各种工业品。大量内河航运专用的船只也准备齐全,成为三角洲地区的主流运输工具,只要一声令下,农闲季节的时候,这些船都能为北方战事运输海量的物资和劳动力。
一封求救信也随着战讯传到韦宗史的书桌上,初中的老同学竟然写信来求教。浙西地区的同乡会把校友名单分发给所有离开国境的校友的确起到了大作用。(未完待续。。)
第208章 吐蕃和天竺的宿命
第208章 ;吐蕃和天竺的宿命
“密宗能在高原发扬光大也不是没有原因的,当年吐蕃的王国赞普(国王)需要对物质需求不是那么旺盛的外来宗教作为工具作为中央集权的精神武器去对付贪得无厌的信奉苯教的众多地方奴隶主贵族。到如今佛法虽然没有宗喀巴大师以后那么占据绝对优势,但也不错啊,形势喜人了。”赵守忠在负责宗教事务的帝国参议院事务委员会在主持召开高原地区事务会议上说道。
“那土著原始宗教现在还没有被彻底消灭,不少顽固的苯教支持者聚集到各个偏僻的山区里坚持斗争也算是有点生命力了。既然吐蕃已经从名义上消失,我们就要在实际上在各个领域建立起对这片土地的控制。在我们的版图内怎么能容忍1个以上的组织来收税、行政、立法、司法、外交、自卫和出兵?
宋太祖说过‘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这句名言,而高原之上的所有土地名义上都成为了臣属和帝国土地,古格王国的存在简直就是卧榻之上容他人鼾睡。佛教虽然是没有国界的国际组织,但是我们也没有直接有效永久控制的办法,只有借助文化和信仰等软实力来控制这块唯一不能通过殖民来征服的土地了。”
“在佛教经义中能加入维护统一和民族团结的内容吗?显然是扯淡,国际性组织的根本就不可能主动去在核心思想中添加这种反全球化的‘分裂思想’。我们的目标已经明确了,不是建立一个直接统治全球的唯一帝国。而是建立一个以帝国为核心的全球化体系。所有的宗教在这个过程中都是工具的地位,一个工具有没有用处,好不好用是由它符不符合我们需要为唯一标准。在现阶段来看。我们需要的是一种可以提现强大同化能力和包容性的多神教来作为信仰工具。苯教过于原始过于贫瘠过于简陋,在资本主义的超高速发展现实面前毫无竞争力,自然要被淘汰。而佛教只要不像印度那些点错路线的傻瓜一样脱离实际脱离群众绝对可以支撑到信息时代。”李基弹了弹手指,对开会的众多实务派宗教事务官僚说道。
佛教的传入遭到了苯教势力的反对,他们利用一切机会掀起反佛风潮。这种苯佛两教的斗争时起时伏,延续了数百年。
300多年前,印度密宗大师莲花生应赞普赤松德赞之请。来到高原传播佛教。他巧妙地运用密宗的义理和法术降服了苯教,并封苯教所奉神祇为佛教护法神,将苯教最基本的仪式——火祭接受下来。使之等同于佛教的烧施。这样就消除了藏地民众对佛教的陌生感,使佛教在西藏传播开来。桑耶寺正建于此时,与之同期建造的还有昌珠寺等。
热巴坚(公元815-836年在位)继任赞普之位,他继续兴佛。重用僧侣。佛苯两教的斗争又一次激化。崇苯教的贵族权臣将藏王身边信佛的大臣、王妃、王子。一一除掉,最后将热巴坚缢死,拥立其弟达玛(公元838-842年在位)为藏王。达玛即位后,大肆灭佛,命令各地毁寺焚经,强迫僧人还俗,于是传佛大师纷纷外逃,佛教势力一度趋向衰落。从松赞干布兴佛至达玛灭佛。约两个世纪,藏史学家称这段时期为西藏佛教发展史上的前弘期。
后来达玛被一名僧侣刺死。吐蕃奴隶制政权崩溃,奴隶和平民暴动遍及全境。自此西藏地区陷入了漫长的分裂局面,社会缓慢地向封建制度发展。直至公元120多年前,佛教才在一些新兴封建主的扶植下逐渐复兴,并形成了许多教派和教派支系。主要有刚刚形成不久的宁玛派、噶当派、噶举派、萨迦派,另外还有几个小派。藏史学家把共和历1828年(耶诞978年)以后,佛教再度兴起,形成教派,称为佛教发展史上的后弘期。至此,一种具有西藏地区特色的佛教(亦称藏传佛教或喇嘛教)形成,苯教再也无力与它抗争了。
“现在也就是佛教这些支派在高原传播,的确很难统一,也没有必要统一这些教派,只要他们专注精神文明建设,对其手段也只需要仅仅局限于艺术和建筑技术的教育领域了。我们的目标是彻底收获当地那些头人、奴隶主手中的各种权利,把他们变成普通的公民和资本家。废除奴隶制是必须的,就像我们坚持废除和我们价值观冲突的印度种姓制度一样。
在我看来,高原的居民只有两件事,一件就是追求活的更好,一件就是追求让其他人活的更好。在生产力极低的奴隶制社会,我看不出和他们和原始社会有什么区别,唯一的区别就是佛教带去的精神和文化让民众更加情绪稳定看淡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