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敷权向来沉稳寡言,但此刻忍不住怒骂了一声:“我呸!”
“喂,我好心救你一命,你还呸我。”陈秀喆翻了翻白眼,“可还有出手的力气。”
“有。”许敷权吸了一口气,“你想干嘛?”
“那你就听我指挥,我让你动手,你再动手,否则今天谁也赢不了那个关主。”陈秀喆严肃道。
许敷权点了点头:“我明白了。”
陈秀喆手中唐刀轻轻一旋,一步掠向慕容地,趁势狂舞,招招逼向慕容地的要害。那刀法极快,那慕容地的一双手掌居然抓不住那柄唐刀,只得连连避退。
场中众人皆是看得眼花缭乱,陈秀喆的每一次出招,都是凌厉至极,甚至可以说看起来很是赏心悦目!就连许敷权在一旁也是惊叹道:“你的刀法,比以前更强了。”
“强不强,得看对手是谁。现在只要弱一分,我便死了。”陈秀喆无奈地说道。
“好!”慕容地冲着远处的长剑一抬手,那长剑便立刻离地飞出过来,直接打向陈秀喆的后背。陈秀喆也不恋战,一个侧身,手中唐刀与长剑一撞,便借势往后退了三步。但刚刚止身,慕容地就一掌打了过来。
陈秀喆便也一掌回了过去。
两掌相撞,陈秀喆往后退了十步,慕容地则左手接住长剑,右手保持着方才的姿势,神色间却有惊讶之意:“你居然也……”
陈秀喆退势止不住,最后索性一屁股在台阶之上坐了下来:“伤口裂开了!打不动了!”
“许敷权,此时不动手,更待何时!”
许敷权见状,持剑立刻再起,这次不再有任何的保留,直接冲着慕容地疯一般地打了过去,无数剑气如同潮水般涌向慕容地,没有停歇,像是永无止境!
那原本围绕着慕容地的那个圈,从鲜血般的红色逐渐变淡,似乎有被破开之势,慕容地双手握住长剑,将其飞旋起来,想要继续维持住圈。
突然一个中年男子从天而降,将他的手中的银棍朝那个红圈砸下去,那圈子破了
“天庆叔。”许敷权一愣。
陈秀喆却是怪异地笑了一下:“相门的底牌,终都来齐了啊。”
相天庆看着院内的场景,不屑地笑了一下:“我和相墨兄一走,整个相门被一个关主打得满地找牙。相轲,你这个做门主的,还真是失败呢。”
慕容地将手中长剑插在了地上,那红色的圈又变回来了,他看了一眼相天庆,又看了一眼相轲腰间的那枚玄武令。
“休想!”许敷权看出慕容地意图,欲出剑拦住,却还是晚了一步,相轲腰间那玄武令被慕容地强大的吸力抓来,直接飞到了慕容地的手中。
“玄武令老夫拿到了,就不陪你们耍下去了。”慕容地笑了一声,转身准备走。
相天庆点足掠起来到慕容地面前,把银棍横着:“四关主能从这里带走,那才能算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