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秀道:“姑娘吃过了苦头吗?”
杨玉燕叹息一声,道:“说出了你,但我知道他们决不是你的敌手,只是想借机会,传出我被擒的消息,却未料到,他们的手段,竟然是如此卑劣,牵累到怕母的身上。”
岳秀道:“问你的是什么人?”
杨玉燕道:“一个叫铁妇的老妇人和两个掌刑的侍卫,那间房里,有一个小套间,中间垂帘相隔,我知道里面有人,但却瞧不到什么人。”
岳秀沉吟一阵,道:“七王爷没有露过面吗?”
杨玉燕道:“没有,那垂帘里面的人,也没有说过一句话,一切都是叫铁妇的老妈子代问。”
岳秀点点头,道:“姑娘,你怎么会被人擒住了?都告诉他们些什么?”
杨玉燕道:“我在打扫庭院时,被一个小丫头突然出手,点了我的穴道……”
岳秀接道:“小丫头,是七王爷夫人身侧的女婢?”
杨玉燕道:“是的,她只有十五六岁吧,比我还小一些,我想不到她会出手暗算了我,醒过来,就被他们加上了手铐,带到这地方来,第二天就把我带到那小室中去拷问。”
岳秀道:“你讲出了我?”
杨玉燕道:“第一次,我没有讲,第二次,我才讲出了你,我只是想把这消息传出去,没有想到,他们会去抓了伯母。”
岳秀道:“你没有讲出你的身份吧!”
杨玉燕摇摇头,道:“我想牵连我爹太麻烦,只想到应该把消息告诉你。”
岳秀点点头,道:“你办的不错……”
突然提高了声音,道:“包大人,你们擒来家母和我舅父,用心在逼我出面,对吗?”
包大方道:“不错。”
岳秀道:“现在,区区在此,不知是否可以放了他们两位老人家?”
包大方道:“这个,如若咱们是名正言顺的把你擒来,自然是可以,只是现在……”
岳秀冷冷说道:“现在也不晚。”
包大方怔了一怔,道:“岳兄,这中间的为难之处,在于兄弟也作不了主。”
岳秀道:“你包兄有的是办法,你们已把我逼的骑上了虎背,希望别再迫我出手伤人,如是逼的放开手干,大家都没有好处。”
突然伸手抓住了玉燕姑娘的手铐暗运内功,用力一扭。
但见手上铁铐,突然被扭作了数段,洒落了一地。
包大方脸色大变,方一舟、杨玉燕脸色都为之一变。
他们心中都明白这是精钢制成的特殊手铐,专以用来对副武林人物的,但这特制的精钢重制之物在岳秀的眼中竟然有如朽木一般,轻轻一扭,大都碎断。
包大方大约心中太怕,竟然一欠身,道:“岳兄,在下尽力,我就回去,和他们研究一下……”
目光一掠杨玉燕接道:“这位杨姑娘,是否也要放回去。”
岳秀道:“自然也要放回去。”
杨玉燕接道:“不!我不走……”
岳秀冷然接道:“为什么?”
杨玉燕道:“第一我不能让你一个人在这里;第二,我是内宅夫人交出来的人,他们不敢轻易放我。”
包大方道:“姑娘很明事理,咱们不能随便放人。”
岳秀淡淡一笑,道:“包兄,咱们不是卖菜,讨价还价的耽误时间,如是一个人不幸死去,什么荣华富贵,权势金钱,都将转眼成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