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竹抿嘴嗤笑,哪里这时听到外面一阵吵闹,得了主子的眼神,水竹放下手里的茶壶才走了出去,看到宣闹的方向,不正是容侧妃的包帐。
包帐内,一地的狼狈,容氏哪里还有先前到慕凌雪帐子里的模样,发髻散了,头上的首饰散了一地,衣杉上也沾着泥土,样子很是狼狈。
坐在床边上的凤谷秋阴着一张脸,夜菊则跪到帐子的门口边上,身种身子都趴着地面跪着,浑身吓的控制不住的颤抖。
刚刚才一进帐子,就看到王爷阴着一张脸坐在那里,主子上前去问安,就被一脚踢到了胸口,只这一下就弄的主子变成了这样,这突来的一慕,实在让人想不明白是因为什么。
进府这么些年里,她竟是头一次看到王爷发这么大的火,甚至都不顾及是在外面了就对主子动手,想到这里,夜菊浑身又是一颤。
“王爷,妾身自知入府这些年,从来没有做什么错事,万事更是以王爷为重,不知今日妾身做错了什么,让王爷能一点情面也不给妾身留,又害王爷大动干戈?”容氏说才说了一半,就忍不住捂着胸口轻咳起来,胸口被踢的疼痛,哪里比得过她心里的痛。
想到伤心事,任她咬破了唇,也探制不住泪往下流,这一泪不好,把这些年来受尽的委屈也一并蹦发了出来。
凤谷秋厌烦的拧起眉,薄唇边带着冷意,“你不知道你错在了哪里,那爷就告诉你,爷房里的东西岂是你能动的,胆子大的竟然还拿走,这就是你闺学中学的大家闺秀做的事情?还是爷太宠着你了,竟让你忘记了什么是规矩而来挑战爷的耐性?”
容氏抬起头,一脸的狠决,“妾身听不懂爷在说什么,妾身从到了这里后就一直没有离开过包帐,又何如去拿爷的东西。”
“好,爷竟不知道你的命竟这么硬。”凤谷秋冷笑出声,对外面喊道,“滚进来。”
话音一落,就见京八垂着头走进来,在容氏身后几步远的地方跪下来,“爷。”
“告诉容侧妃你看到了什么?”
京八打了个冷战,才把看到的说了出来,“奴才看到容侧妃拿着兔子去了王妃的帐子。”
说起来,他都觉得怪,王爷竟然会因为一只兔子而发这么大的脾气,当看到王爷在帐子门口就踢打了容侧妃,他忙清退了四周的下人,可也知道晚了,那一幕毕竟被人都看了去。
“用不用京八在说一次?”凤谷秋的话从牙缝里挤出来。
他不过转身的功夫,在回到帐子里兔子就不见了,竟然敢公然的当着他的面就做这种事情,无疑是在挑战他的脾气。
唤来了京八,问过之后听说被容氏拿去送人了,只觉胸口被一团火烧着,甚至失控的就直奔而来,如今冷静下来想想,竟闹成这样,可这一切不也是眼前这个女子害的吗?
容氏愣了一会儿,才听到夜菊在那里颤抖的解释,“回王爷,那兔子是侧妃娘娘在包帐门口捡到的,想着王妃生病无趣,这才送给了王妃,实在不知道那是王爷的,不然岂敢送人。”
夜菊这么一说,容我才明白过来,苦笑的咬着唇,看向高手高坐在上面的男人,什么也不问直接过来打人,如今才明白不过是因为一只兔子,这怎么能不让人心凉呢。
“爷给妾身在大的胆子,妾身也不敢不问就拿,何况还是爷的东西,那只兔子不知是自己跑到了门口,还是有心人放到了门口,妾身只以为是哪里没有人要的,这才拿去送给了王妃,竟让王爷误会了,是妾身的错。”容氏也冷了脸,嘴上认着错。
帐子里的人此时都明白了,这事就是一巧,如此说来到是王爷无理了,容侧妃又这么一说,岂不就是心里对王爷有了怨言。
凤谷秋脸色乍青乍红,冷然的站起身来,“这事到底冤枉了你没有,本王自会给你一个交代。”
一甩衣袖,人大步出了帐子。
京八也起身跟了出去,没有了外人,夜菊才爬过去将主子扶了起来,竟不知道怎么开口劝慰,容氏到只说累了,让人不要来打扰就背着身子躺在了床上。
夜菊见了担心不已,想了一下,才大步的出了帐子,可看着王爷往王妃的帐子去了,吓的忙回了帐子,至于躺在床上的容氏在没有人看到的情况下,脸上升起一抹诡异的笑来。
当在门口看到那只兔子时,抱起来竟发现那兔子的腿上绑着帕子,她记得那花色和样式在王爷身边看到过,王爷的帕子出现在兔子身上,此兔子定和王爷有关,想了一下,她才去给王妃送过去。
到时不管怎么样,问起来,反正她是顺手捡到的又送了人,出了什么事都和她没有关系,只是她怎么也没有想到王爷会这般在乎这只兔子,竟动了这么大的怒,想来此时王妃那里一定也很热闹吧?
当那次得罪王妃之后,容氏又过了敏,开始的时候她怀疑是杨氏,可是杨氏到哪里去害她,到是一个打扫园子的小丫头,说无意间看到了王妃身边的丫头曾去过缓棚,她这才知道到底是谁使了手段。
既然已经与王妃闹成了这样,那么就知道不会在有修好的可能,所以当看到兔子绑着的那块帕子后,她就想到了送给王妃,到时不管是出了什么事,王妃都不会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