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不。”年轻汉子不假思索地拒绝道,“俺要干特战队,特战队有五十现大洋领。”
“呃……”岳维汉闻言先是一愣,旋即没好气道,“你要是给我干警卫员,我再给你五十现大洋,咋样?”
“中。”年轻汉子这才点头道,“不过俺就要五十。”
岳维汉一挥手,早有士兵将一封现大洋拿了过来。
楚中天接过现大洋,喜道:“长官,俺先回去抓药,再安顿好老娘,回头就来找您,给您干那个啥警卫员,咋样?”
“成。”岳维汉道,“去吧。”
“嗳。”楚中天答应一声,将现大洋揣进袋里喜孜孜地走了。
刘铁柱道:“旅座,就让他这么走了?这小子要是不回来咋办?”
“他会回来的。”岳维汉微笑道,“像他这么好的身手,但凡有点坏心眼,上哪弄不到五十现大洋,用得着上我们宝山旅来应征?”
“倒也是。”刘铁柱挠头道,“不过这小子的身手倒是不错。”
岳维汉道:“这小子身手是不错,不过暂时还不适合加入特战队。你现在就照着我的要求,给我好好训练这十八名队员,要什么缺什么尽管提,但我丑话说前头,到了要用你们的时候却给老子扯后腿,老子可是要你好看。”
“是。”刘铁柱啪地立正,朗声道,“旅座放心。”
岳维汉这才哼了声,带着一瘸一拐的唐大山走了。
…………
南京,日军华中方面军司令部。
方面军参谋长冢田攻少将匆匆走进松井石根的办公室,气急败坏地道:“大将阁下,荻洲立兵从皖西发来急电,与幽子小姐的联络突然中断了!”
直到现在,华中方面的日军都还不知道宝山团已经北上徐州,荻洲立兵的第13师团以及中岛贞雄的第18师团都还在皖西的大山中打转,而华中方面军的高层也仍旧还在憧憬着能够将鄂东赣北的国军主力引出来并聚而歼之。
说起来,小鬼子也是过于相信他们的王牌特工川岛幽子了。
松井石根听完后却是神情漠然,然后将面前的一纸电文递给了冢田攻。
冢田攻接过电文匆匆看完,旋即变了脸色,道:“第5、第10师团已在鲁山地区陷入支那军重围?这……”
松井石根叹了口气,道:“冢田君。我们都被支那人给耍了。”
冢田攻凛然,他已经隐隐猜到了事情的原委,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松井石根道:“刚刚佐藤君报告,特高课已经破译了支那人的密电码,早在四天前,宝山团就已经秘密抵达徐州并且扩编成了宝山旅,一路引导着第13师团以及第18师团在皖西山区打转的,只不过是宝山团的一支小部队而已。”
“这……”冢田攻失声道,“幽子小姐她……”
“川岛幽子么?”松井石根叹了口气,不无遗憾地道,“只怕是已经玉碎了。”
冢田攻急道:“大将阁下,第5、第10师团的处境不妙,是否电令荻洲师团及中岛师团立即转道北上,侧击徐州?”
“这却不是我应该考虑的了。”松井石根摆了摆手,道“大本营已经来电,我将回国述职,华中方面军司令官之职务将由畑俊六阁下接任,今天中午,畑俊六阁下将搭乘专机飞赴上海,你有什么事可以向他请示。”
“大将阁下……”冢田攻不由神情惨然,松井阁下终究还是被解职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南京之战打得如此艰苦,如此惨烈,日军伤亡将近十万人,光是阵亡将士就高达六万余人,再加上又被宝山团屡屡羞辱,几乎让日军颜面丧尽,身为华中方面军的最高司令官,松井石根的确是难辞其络。
特别是这次。松井石根错误地向大本营提出诱歼国军主力于皖中地区的战略构想,推迟了第13、第18师团北上徐州的计划,直接致使华北方面第5、第10师团孤军深入,旋被中国军队重兵合围在鲁南山区,这在国际上都是引起了巨大的反响。
无论是美英法等传统西方列强,还是红色苏联,所有的媒体都在幸灾乐祸地鼓吹,声称一旦日军第5、第10两大主力师团遭到中国军队围歼,则日军必将彻底丧失继续全面进攻的能力,从而不得不与中国政府展开谈判。
日本国内的普通民众虽然并不知道真相,所以还没什么过激的反应,但国内的精英阶层却有足够的渠道知道这些信息,他们已经纷纷向政府施压,要求撤换松井石根,在这样的背景之下,松井石根是绝不可能再留在华中方面军司令官任上了。
…………
东京,日军大本营参谋本部。
参谋本部作战部部长石原莞尔手拿着一个厚厚的文件夹大步走进了日军总参谋长闲院宫载仁的办公室,石原莞尔名义上虽然只是作战部的部长,可他的作战部却集中了参谋本部绝大部份的职权,因此,石原莞尔其实就是事实上的参谋次长。
不过,就算石原莞尔是参谋本部事实上的参谋次长,在一些重大事情上还是必须得向总参谋长闲院宫载仁请示。这位亲王殿下虽然只挂了个闲职,其实并不怎么过问具体事务,但他操纵帝国军务几十年,积威极重。
“殿下,这是作战部刚刚拟定的徐州会战计划。”石原莞尔恭敬地向文件夹递到闲院宫载仁的面前,道,“请您过目。”
闲院宫载仁并没有立即翻阅文件,道:“你先说说大致的构想。”
“哈依。”石原莞尔猛然低头,旋即陈述道,“这份作战计划的大致构想就是,以第5、第10师团扣住当面之敌。再从国内紧急动员、编成20个后备师团,紧急开赴支那战场,再辅以华北、华中方面之精锐部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