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看着对面的人。
人家坐着她跪着,话语权早已先失,选择的权利也早已不在……
“主子的意思是,让奴听您的,奴给您提前传阅东唐的消息动静?”
这话她听得明白,但也要问得清楚。
这话也不惧,大胆的就问了。
呦呦此时敢在里光明正大的说,她想着就是安全的。
也就不忌,肆无忌惮的说起话来。
谈曼蹙着眉,谨慎的问道:“是这个意思吗”
呦呦神情散漫,看不出重视的样子。
谈曼等到的答案是:“对!我就是这个意思!”
她整个人垮坐在地上。
不可置信的说。
“奴毋需背叛陛下,您也是我的主子!”
呦呦在茶盘上行走的手一停,眸子缓缓抬起,朝着她看去。
面无表情……
嘴角微启,在呦呦还未说话,谈曼依然觉得危险感扑面而来。
“是吗?一样吗?在李邵仪和我同时下达命令,且命令相冲时,你会先听谁的?”
谈曼一噎,自然是听陛下的。
但是这句话她却不敢说出来,因为说出来,行如放弃了自己的生路。
谈曼咬着贝齿,有些慌张,有些无措的看着呦呦。
呦呦冷冷哼笑一声。
只是别样的看了她一眼。
这个眼神,仿佛再说。
我知道――
谈曼整个人僵直,不能动弹。
呼吸都被肺里积压。
然后,迅速地,谈曼做出了选择。
俯身一叩,“奴听主子的。请主子救奴性命。”
她自知,自己不过就是东唐来南息的探子,如果探子不听话了,杀了换了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