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连点头。
力气都被耗尽,这个头点的都是有气无力的。
向笙一脸紧绷,有些责怪的语气。
“你明明知道自己不能喝酒,为什么还要碰?”
这是她对当年那酒的自救反应,自那以后,一旦是喝了酒,便会吐的不停。
非得这样灌上几壶清水,将肚子洗洗才能罢休!
呦呦是真的有些洗脱,趴在床上,向笙给她顺着气。
约莫一刻左右,呦呦方能睁开眼,呼吸才算是顺畅起来。
没了刚才那样急促。
才好些,呦呦看了一眼谈曼的位置,便闭着眼睛。
说,“你昨日是不是有什么话要对我讲?”
谈曼站了许久,整个身子都有些酥麻,没好气的说。
“是……”
一听就是有气性,向笙随手捡了个帕子,三下五下一捏成个布团,朝着一个穴位就扔了过去。
穴位一解,双腿一软颤,差点摔倒。
好在扶着桌子,只是身形晃了晃也就站稳了。
呦呦眼皮子抬了一角,看了看,嘴角一笑,不出声。
这性子,该这样治治。
又沉着嗓子,“有什么事儿?”
谈曼一坐,先给自己灌了两杯水,才说。
“回广陵后,信才发吗?”
呦呦一听,睁开了眼睛看着谈曼。
她此时脸上神菜烁烁,像是有什么天大的喜事一样。
此刻正吊着眼角,站在高处俯视她一样。
呦呦背过去,拂开向笙的手,坐起身,将散乱的衣袍理理。
“我发了替你解释的信,你才告诉我这件事儿?”
谈曼雪白的颈项一抬,高傲的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