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骋已经站在吴所畏卧室的窗外了,脸上透出笑模样。
“正经人……那我问你,君入洞来我干想是怎么回事?”
尼玛!这不是煽风点火么?吴所畏胸口潮红一片,屁股上浮起一层虚汗。
勉强稳住呼吸说了句,“你要想聊这个,就找别人去吧,我没那个兴致。”
说完迅速挂断。
淫念冲破束缚,内裤褪至脚踝,呼吸骤然变粗,表情野味十足……正在情动之时,突然一只猛虎破窗而入,健硕的身影跃至窗前。动作快得吴所畏无从闪避,来不及收手,来不及遮挡,来不及收起放浪的表情,就这么让人抓个正着。
“没工夫,没兴致想这个……那您这干嘛呢?”
池骋脸上带着嘲弄的笑,臊得吴所畏无地自容。
二十多年来攒的这点儿脸全在这一刻丢光了。
偏偏就有人变本加厉地透支后几十年的脸。
池骋不由分说地拿掉吴所畏的手,用自己的手熟练地抚慰着。
同样是五根手指,同样是肉做的,可换了一个人,所有的感觉都颠覆了。禁闭了六天的神经赫然被唤醒,快感激增好几倍。刚才吴所畏的情绪还能收住,被池骋弄了几下,闷哼声无法控制的冲破喉咙,脸上受刑一般的痛苦。
“你不是不想我么?”
故意问。
促狭一笑,压住吴所畏大半个身子,用坚硬的膝盖骨去磨蹭下面的两颗蛋。
“想的不是我?……真的不是我?……不是么?……”
吴所畏被逼到绝境,一把薅住池骋的头发,与他扭缠在一起。
池骋两手箍住吴所畏的脑袋,没有预热,没有过渡,直接粗暴地吻下去,在口腔里疯狂的搅动厮磨。渴求的热浪卷至小腹,很多情绪喷涌而出,吴所畏发狠的撕扯池骋的裤子,毫无章法地搓弄他胯下的巨物,手劲很大,力道很重,激情中掺杂着浓浓的恨意。
池骋在吴所畏深航肆意啃咬着,从勃颈到腿根,再到屁股上的软肉,耳旁满满的都是吴所畏的呻吟声,真是赤裸,毫不遮掩做作。两人胯下巨物相抵,正如诗中的那两句描写,还被池骋坏心眼地背诵出口,羞臊间气氛被剥撩得更加狂热。
爆炸似的热量在小腹骤然升腾,又急剧降落。
吴所畏趴在床上喘着粗气,眼中恨意未减,热度已褪。
池骋再度压上来时,明显感觉到了吴所畏的抗拒。
“我这几天一直没碰过她。”
池骋说。
吴所畏被戳到痛处,明明掩饰不住,却还做着徒劳的挣扎。
“和我有什么关系?”
池骋贴伏在吴所畏耳边,语气难得一见的温柔。
“就因为惦记着你。”
无论是水做的女人还是铁骨铮铮的爷们儿,谁也难以抗拒这样霸道的温柔,更何况这话是从池骋嘴里说出来的,一字千金。
吴所畏闷在枕头上不说话,但脊背上僵挺的肌肉群已经瘫软下来。
池骋趴在吴所畏的身上,结实的胸肌与硬朗的后背紧密贴合,泛着一层汗涔涔的湿意,但谁也没觉得热,就这样静静的抱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