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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第2页）

&ldo;说不是字，都不信。你说是就是，你说不是就不是。&rdo;

&ldo;你想用它表示什么意思呢？&rdo;

曲宝源呆呆地看着杨明，后来说：

&ldo;你说有意思，就有意思，你说没意思，就没意思。&rdo;

&ldo;你认识那两位被害人吗？&rdo;

&ldo;不认识。&rdo;

&ldo;那你为什么要杀害她们呢？&rdo;

&ldo;不知道为啥，不知道。&rdo;

&ldo;你为什么专门杀害年轻女人呢？为什么还要做一些凶残的动作?你这样做究竟是为了什么呢？&rdo;

曲宝源脸上突然浮现一丝淡淡的得意：

&ldo;就是为看，就是观赏，你不懂。真的，你不懂。&rdo;

&ldo;我听说，你很爱你的家人，很为他们今后着想，那你为什么还要杀害别人，也让他们跟着受到伤害？&rdo;

杨明看到曲宝源身子一颤，眼神顿时迷离起来，好像望着遥远的时空，魂游物外，声音也变得游移不定：

&ldo;那咱，不知道咋想的，哪来的劲儿，不知道……&rdo;

沉默的曲宝源似乎忘记身在何处，已经沉浸在自己的白日梦里，杨明不禁提高声音：

&ldo;你认为你正常，为什么你做的这些事让人恨之入骨？你知道广大市民对你怎么看吗？&rdo;

曲宝源一愣，又回到杨明眼前来：

&ldo;在家门口就听说过。我不这么认为，没问题我，没有。&rdo;

&ldo;你认为你还正常吗？&rdo;

曲宝源面带微笑：

&ldo;正常。外边传我是变态恶魔，我不变态。&rdo;

&ldo;既然正常，你为什么还要杀害无辜的女人？&rdo;

曲宝源又陷入恍惚，似乎在思索：

&ldo;不知咋想的，不知道。&rdo;

&ldo;现在，你后悔吗？&rdo;

&ldo;不知道。后悔有啥用你说？&rdo;

&ldo;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变成现在这个样子？&rdo;

曲宝源很不自在地扭动着身子，想了想：

&ldo;大概，两年前吧。&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