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这件事我们回家再说。”斩悎不知道唯欣会将话说得如此露骨,连忙将她的话挡下。
耿志龙一见情势不对也立刻加入战局,为了及早让儿子结婚,也开始搅和这淌早已浊的不能再浊的浑水。“斩悎,你们俩在房里做了哪些事,我和你妈可是看得一清二楚,我们耿家在台湾可是有头有睑的大户人家,我可不许你负了纺惜这么好的女孩子喔。”
这下,纺惜更是羞得无地自容。她气嘟嘟瞪了斩悎一眼,怒气腾腾的往他脚上用力一踩,不悦地嘟嚷低声:“都是你惹的祸啦。”然后飞也似地逃往大厅角落。
“纺惜……”斩悎被这混乱的局面搅得是一个头两个人,企图但要扯住她地向她解释,却被纺惜甩脱。
他深吸了一口气,微微蹙起眉心,无奈的说道:“爸、妈,你们太心急了……唉!我会被你们害死。”说完,他也随后追了过去。
唉!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虽然父母亲心中所想的正是他心里规划的最后结局,可是现在时机尚未成熟,只怕会把纺惜吓跑了。
耿志龙这对想抱孙子想疯了的天才夫妻,被儿子这么一埋怨,整个脸垮了下来,倒是让一旁的好友傅浚哲免费看了一出好戏。
&天长地久的踪迹&&天长地久的踪迹&
闪身躲入宴会大厅角落的阳台边,纺惜试着让紊乱的思绪平静下来,刻意维持在睑上的笑脸面具再也挂不住了。她捂着脸,疲惫的倚着墙壁轻叹。
“纺惜……”斩悎掀开帘子,温柔的搂住她微微颤科的肩膀。“对不起,我不知道我爸、妈……”
纺惜抬起头,细致的睑庞在月光下仍显得有些苍白,她挥挥手打断他的话。“我知道,他们只是想要你早点结婚。你不用对我感到抱歉。”
其实,打从答应与他合演这出戏的同时,她就知道,她将扯进一个无法预知的情况理,不过她并不后悔,即使是与他上了床这件事,她也没后悔过。
只是在陌生人面前拿她当主角,她有些无法适应罢了。
“不生气?”斩悎忐忑不安的紧瞅着她。
斩悎担心的语气,令纺惜哭笑不得。“我没事,只是有点累。”
“好,那么我搂着你,你就在我怀里小憩一下。”
“谢谢你,不过今天是你父母亲的接风宴会,你还是进去陪陪他们吧。”说完,她从他身上移开身躯,让身体重新倚靠着墙壁,阖上眼睛假寐。
月光下,纺惜鬈俏的睫毛在睑上投射出一道阴影,及腰的长发在微风中飞扬,令她更加动人。
“纺惜,要不我先送你回去休息?”斩悎心疼地将她搂进怀里,体贴的将身上的西装外套搭在她裸露的香肩上。
“你怎么还不进去?”她并没有睡着,恍惚的心神在飘邈的思绪里游荡着,她睁开微眯的双眼,将飘散了的秀发拢到背后。
“你这样子我怎么放心离开你身边?”斩悎毫无预警的一把将她抱了起来,穿过喧哗的大厅往饭店楼上走去。
“你要带我去哪里?”双手惊慌地搂住他结实的颈项,感受他强壮手臂所带给她的安全感。
“卖掉。”他打趣地调侃她。
纺惜坚定的摇摇头,“你不会。”
斩佶将她抱进楼上预留的客房,这原本是他预备给母亲唯欣休息用的,没想到竟让纺惜捷足先登。
客房里,温柔的灯光流泄在每个角落,一只圆形的大床摆设在房间中央,温暖如棉花团般的床褥好似在对她招手呼唤着。
纺惜兴奋的将高跟鞋踢落,迫不及待地投入它的怀抱。
她满足地拍了拍软绵绵的被褥,将头枕在松软软的枕头上,乐得眉开眼笑。“谢谢。”
看着她稚气的行为,斩悎实在无法将她和几天前救她时那副凶巴巴的模样联想在一起。
他微笑了一下,带着深意的眼眸看着她,“我发觉你就像个千变女郎,时而凶悍似刺猬,时而温柔似秋水,有的时候更绝了,就像此刻,俏皮的模样简直就像是个长不大的孩子。”
“有差别吗?”她侧着头,眨着圆亮的眼珠子好奇的望着他。
斩悎讪笑一声,“是没什么差别,只不过你凶起来实在令人招架不住,我还是喜欢温柔时候的你。”
“听你这么说,我劝你还是离我远一点,免得被我刺得满身包,因为我不能保证随时都有好心情。”
“好心情?”斩悎大笑出来。“你还真像个长不大的孩子,喜则泣,嗔则怒,率性的令人无法忽视。”他夸张的捧着她的脸,狂傲的在她唇瓣上狠狠亲了一下。
纺惜原本就娇艳欲滴的双唇,在他大力的蹂躏下更显得艳丽诱人。
纺惜皱着眉,愠怒的瞅着他。“我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