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向以茉感到胸口一凉,睡裙不知什么时候被他堆到了胸上。节骨分明的手指还正勾着她内裤的边缘,企图往下拉。
向以茉骇得浑身一个激灵。
目光湿漉漉的,带着从未有过这种体验的恐慌,以及之前被他撩拨出的欲念。
陷入了矛盾。
扯回被吮吸到发麻的舌尖,哆哆嗦嗦地阻止,喊男人的名字:景谦,别
你不是说,不会对我做奇怪的事情吗?她羞怕得不行,眼泪都快要挤出来。
景谦微眯起眼,星眸漆黑慑人,情欲浓得根本掩盖不住,还在眼底不停滋长。
觉得自己真是快要疯了。
他没有答,只是静默舔去又黏在向以茉嘴角边的晶莹。被情欲灼到低沙的嗓音带着滚烫的气息,吹拂在她肌肤上。
茉茉,嘴里含着她的名字,格外缠绵,你点的火,你总得得负责灭掉。
边说,还边挺腰。用隆起的弧度往她内裤凹陷下去的湿润处,顶弄了两下。
顶得向以茉小声闷哼,腿心软了。
只听见他又说:我硬得受不了。
含住那张欲泣的娇艳红唇,用牙齿轻轻地咬了一下,就蹭蹭,不操进去。
男人温柔着嗓音的诱哄,像是恶魔在耳边私语,蛊惑一般,每一个音节都勾得向以茉耳朵酥麻,酥进了骨髓里。
明明自己一点酒精没沾,却莫名有种醉意麻痹了她的理智。
于是乎,便顺着他的话,向以茉鬼使神差,很轻很轻的嗯了一声,点了点头。
景谦勾唇,眼睛亮得可怕,像饿狼盯上一块主动送到嘴边,肥美的嫩肉一样。
又重重地亲上去。
从唇瓣到雪颈再到锁骨,亲出一个个红梅似的印子,逐渐往下。将脑袋埋在她胸口,探出舌尖舔着一颗乳尖含进嘴里。
又吸又吮。
另一只乳儿则被他握在手里揉搓,指节都微微陷进乳肉里,把玩出各种形状。
向以茉被他这么吸奶揉奶的,胸口一麻,紧闭的小嘴也忍不住溢出声娇吟。
嗯痒。她尾音有些飘。眼底坚持的清明,在男人的亵玩抚慰下,一点一点的消融,瓦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