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皮肤科轮转的时候,有病人来问过这个问题,主任说,这是因为人体交感神经兴奋,体内肾上腺素和去甲肾上腺素分泌增多,皮肤毛细血管扩张充血引起的。”
梁满听了:“……”做完以后还要听课,谁有我命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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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九点点,日光从窗帘的缝隙爬进卧室里,原本昏暗的室内光线亮了不少。
喻即安醒的时候梁满还在睡,他小心地向她那边挪过去。
先是掀开被子,在拉起她的睡衣,往里看了看,确定昨晚见过的红疹都已经褪了,这才松口气。
他躺回床上,打了个哈欠,难得想赖床,于是翻个身,从后面抱住了梁满。
梁满睡得迷迷糊糊,七点喻即安手机的闹钟响的时候她醒过一次,起来把他闹钟关了又继续睡,不过也睡不沉了。
他胳膊箍上她的腰,突如其来的重量让梁满下意识动了动。
看样子她要醒了。
喻即安情急之下,立刻把她的腿夹住,想着这样她就算醒了也跑不掉。
但梁满只是动了一下又继续睡了。
喻即安等了会儿,见她没真的醒过来,松口气,开始有闲心想些有的没的。
他夹着梁满的腿,轻轻蹭了蹭她细腻的皮肤,光滑柔软,让他不由自主地想起昨晚的一切。
梁满的热情和体贴让他十分受用,也终于理解为什么老话会说“温柔乡,英雄冢”,看看,他这才第一天呢,就已经不想起床,什么都不想干。
喻即安觉得这会儿自己特别理解历史上那些昏君,美人多好啊,暖乎乎,香喷喷的,不比对着那些大臣和公务舒服?
他内心戏还挺多,一边想,一边手往下滑,按着梁满的小腹,小心地把人往自己怀里拉。
梁满仍在睡梦中,似乎并没有察觉到他的动作。
喻即安松口气的同时,又有些不甘心,这睡眠质量是不是有点太好了,这都没醒?
他有心闹她,就用下巴的胡茬去蹭她的脸。
梁满其实都知道他的小动作,只不过一是想赖床,二是想看看这人到底准备作什么妖,这才闭着眼一直没醒。
可他胡茬蹭过来的感觉扎得很,麻麻痒痒的,她忍不住缩了一下脖子。
然后睁开眼推了他一把,嗔怪道:“你干嘛,想挨揍是不是?”
“你不会揍我的。”喻即安笑着,变本加厉地去拱她,“你舍不得。”
梁满被扎得四处躲,不住地推他,气得想骂人:“……我舍得,为什么舍不得,你走开,啊啊啊!”
喻即安夹着她的腿,她愈是挣扎,他用的力气就愈大。
他死死抱住她任她怎么打他的手,都绝不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