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言而喻,这东西是专门为康敏准备的。
这位官太太脸色瞬间变得难堪至极,憔悴的眼睛看看项圈,又看看裹着浴袍背对自己的雷震,差点就要转身跑掉。
但她又不敢跑,录像带在对方手里呢。
“雷震,我们可以坐下好好谈一谈。”
“戴上。”
“我是带着诚意来……”
“戴上。”
“……”
就这么一句话,把竭力维持身份与尊严的康敏击溃,她强忍着屈辱的泪水,慢慢蹲下来,用颤抖的手摸到项圈。
戴,就完了;不戴,也完了。
“只有这一次——”康敏咬咬嘴唇嘶声道:“结束之后把录像带给我,可以吗?”
“戴不戴随你。”雷震懒洋洋的说道:“我又没逼你,四十多岁的人了,得为自己的行为负责,该怎么选择不需要别人告诉你。”
“我、我……”
压根就没得选择,哪怕她康敏人前高高在上,但在经历昨晚之后,在雷震面前什么都不是。
“十、九、八、七……”
倒计时声传到康敏的耳中,她绝望的拿起项圈戴在脖子上。
“很好。”雷震转过身笑道:“我是谁?”
“主……人。”
康敏感觉面前的人就是个魔鬼,随时都能毁掉自己,而自己根本无力挣扎。
唯一能做的就是顺从。
“爬过来。”
“是……”
随着认命的声音,康敏放弃挣扎。
这天晚上她没有回家,在这间总统套里,不断承受屈辱,但又在屈辱中感受到另类的快乐。
这些也被拍下来,再次变成素材。
第二天早晨,被拴在床边的康敏从沉睡中醒过来。
“啪!”
一小盆牛奶放在她面前。
“吃吧。”
康敏想到昨晚的经历,眼泪啪嗒啪嗒掉下来。
她慢慢的低下头,伸出舌头舔了一口——
“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