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为什么要送诗给你?”左名场问,想起昨天幼薇随口乱诌的诗,左名场明白过来,道,“祸从口出,祸从口出,说了不要乱说话,惹祸了吧。”
幼薇扬了扬手上的纸笺道:“她说她夫君送给她的诗,让我品鉴品鉴,哈哈。”
幼薇大笑起来,觉得李郢之妻其实也是个妙人,表面上是来送诗,实际上是来警告她:我丈夫很爱我,你这个没脸没皮的女人就别贴上来了。
左名场见幼薇笑得开怀,嗤道:“你还笑得出来?!”
幼薇美目流转,扫过庭院里青碧葱茏的树木,最后落在左名场那酷似李亿的脸上,嗤笑道:“我若要嫁,一个月前就不会从家里逃出来了,那人再怎么样,起码皮囊看着赏心悦目吧。”
左名场紧锁眉头,“你,是说你是从家里逃婚出来的?”
身后传来洪钟大吕般的声音,“贤令。”这一声来得如此及时,幼薇连忙转身,应道:“史君早。”
刘瞻站在两人身后,左名场连忙行礼,“史君早。”
刘瞻拍了拍左名场的肩,然后对幼薇道:“我跟左书记走走,你在这里等我,等会儿我们去迎接一个人。”
“好。”幼薇应道,转身向园子里走去,在一棵树下踢小石子玩。刘瞻带着左名场向另一边走去,也不知道两人说了什么,回来时左名场眼里是放光的。
刘瞻招呼幼薇道:“走吧。”
幼薇看了左名场一眼,有些疑惑刘瞻跟他说了什么,左名场朝幼薇挥了挥手,脚步轻快地往办公室走去。
幼薇忍不住问道:“史君跟他说了什么?”
刘瞻摸了摸下颌的胡子道:“说了一些傻小子应该知道的话。”
“不说算了。”幼薇撇嘴,看左名场那得了宝似的样子,肯定是对他有利的话呗。
刘瞻呵呵笑着,领着她往外面走,走到外面刚才幼薇看到的那辆马车旁,刘瞻道:“上去吧。”
“不是又查案吧?”幼薇一边爬上马车一边问。
“哪有那么多案子要查?”刘瞻跟着上了马车。
两人坐定,马车向扬州城城门开去,刘瞻问道:“今天早上又遇到麻烦了?”
幼薇苦笑道:“可不是,我这体质招黑。”接着把与李郢前前后后的事说了一遍,说得刘瞻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