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是农民,兴安城周边村镇的庄稼汉。
他们每年都会交田税,大约是一年收成的三成,这只是土地在自己手里的情况。若土地都是地主的,那能留下来的收成就更少了。
而且每年都还要服徭役。
原本很多人今年的役期都满了,但是又把他拉来当兵役。
更可悲的是,有些人家已经出过兵役了。
这些人,正是大魏最底层的百姓。
而那些住在治所主城的平民百姓大多不用服徭役,因为交齐了十五两银子的免役金。
“乱世的炮灰,盛世的牛马啊。”王疑在心底感叹道。
与此同时,一个异想天开的想法在他心里酝酿了起来。
这个想法,在他前世的世界中曾经大放异彩。
一刻钟到了,王疑又开始组织他们操练了。
与先前操练的所不同,王疑主要教习的以抵挡为主。
他并不认为这些人能杀敌,但是教点抵挡的保命招至少可以留条小命。
而王疑则在他们前面示范性的操练。
“杀!”
“挡!”
“大哥,你这动作不对,我来给你示范一个“一上午就这么过去了。
等到中午开饭时,那场面甚是热闹。
整个演武场响彻着吃饭的声音,十分的嘈杂。
一方面是饿,另一方面则是这些个庄稼汉很少吃到这么”丰盛“的饭菜。
就这样王疑教习了几日,期间还发了军饷。
值得一提的是,最后并没有扣除士卒的军饷,而是扣除了兴安城剩余将领六个月的俸禄。
至于陈尚,家属充军。
终于到了休沐的日子,王疑换好衣服带上银子,一大早就出门了。
他准备去找夏芸。
距离上次见面已经有个十天左右了。
虽然搞得不欢而散,但这十天王疑也在一点一滴消化着负面情绪。
他心里是有夏芸的。
不一会儿,他就到夏芸家门口了。
如同上次那样,他敲了门。
可是这次开门的却是周伯。
“王公子,我家小姐被老爷关在后院,您先请回吧。”说完便关上了门。
王疑心里”咯噔“一下,瞬间有一种不祥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