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过也差不多了。”
看来是孤儿院的孩子了。
黄韵忽然凑近了些,她看着朱芽的眼睛,“不必同情我,我还在上大学,所以会过得紧凑一些,不过等我毕业工作了,一定就能筹到做手术的钱。”
朱芽微微诧异。
“你不会以为我没有读书吧?”
女孩微微提高的声调,虽然极力保持着镇定,朱芽还是看出对方的难过和羞恼。
朱芽解释道:“并非如此,我是诧异你的坚强,若是我,我一定每天愁眉苦脸,过得难受极了。”
黄韵似乎松了一口气,“反正都要过,不如开心一些。”
“说的也是。”
朱芽端起咖啡抿了抿,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瞥见女孩面前空空如也,面露歉意,随即招来服务员。
“说这会儿的话你也渴了吧,喝咖啡?还是果汁?”
黄韵咪了咪眼,“咖啡吧,昨天凌晨三点才回家,早上又上课,这会儿正困。”
“一杯摩卡。”
服务员点了点头离开了她们这桌。
朱芽自然明白她为何那么迟才回家,昨天是圣诞,在rabowbar,三点已经算早了。
坐了一会儿,二人之间变得有些沉默。
朱芽本就不是善于交际之人,今天会来,完全是因为昨天偶然碰到后有了几分好奇。
看了看表,差不多快到开会的时间,朱芽叫来服务员结账。
“今天打扰你了。”
黄韵站起身来,有些茫然。
“你就要走啦?”
朱芽刷了卡,看着女孩眼底的挽留,淡淡的点了点头,没有什么多余的情绪。
“嗯,我得上班了。”
“再见。”
咖啡厅外,女孩追了出来。
“我叫黄韵,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犹豫片刻,朱芽拦了一辆出租车,上车前她回头看了看女孩。
“我叫朱芽。”
黄韵将这个名字反复默读几遍,再抬头出租车早已消失在车流之中。
“我还没说谢谢呢……”
黄韵失望的收回目光,那天在rabowbar她被一个客人点名陪酒,可她只是在那里表演节目的舞者,但那位客人喝醉了硬要拉着她抱在怀里,虽然是女人,但她还是有些害怕。
她是rabowbar的舞者,不能反抗客人,在她绝望之际,是朱芽出现替她解困,将她带离那处是非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