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不见心不烦
突然,贝内特背着威布尔闯了进来,带进来一股浓郁的血腥味。
只见威布尔腹部破了个大口子,正源源不断地往外流出温热的血液。他双目紧闭,面色苍白,嘴唇失去了血色,人已经失去了意识。
女孩们对这样的情况显然是已经司空见惯,贝莉卡熟门熟路地拿出止血药物,倒了厚厚的一层覆盖在威布尔的伤口处。
但是威布尔伤得实在太重,伤口处的血液不断涌出来,将附着在皮肤上的药物冲刷干净。
怎么办,这已经是最好的止血药了。贝莉卡见一向管用的止血药失去了作用,原本淡定的神色也变得惊慌起来。
或许,这正是她逃跑的好机会。
塔利亚看着面前忙做一团的众人,冷静地观察着周围。
首领怎么会被伤成这样?贝莉卡问在一边喘粗气的贝内特。
贝内特自己也受了轻伤,正在接受包扎:我们本来在
他想说跟反叛者的首领想办法对付教廷,但顾及到这边还有个身份不明的女人,便收住了话头。
总之就是被一个黑魔法师攻击了。他咬牙切齿地说。
明明黑魔法师也被教廷打压得东躲西藏,该跟他们结盟才是,怎么会莫名其妙跑过来打他们一顿。
而且还专门追着狼人的首领打,这不是侮辱在侮辱狼人吗!
黑魔法师?塔利亚听到贝内特的话想,难道是克劳利?
黑魔法师?贝莉卡疑惑,我们从来没跟黑魔法师打过交道啊。
她语音刚落,门口就出现了一个黑衣黑袍的男人。
那人的脸被帽子遮住了一大半,却依然能让人感受到他身上浓烈的杀意。
贝内特在他强大的气势下忍不住幻化成了狼型,朝他摆出作战的姿态,森冷的尖牙呲在外面威胁他别再前进。
克劳利厌恶地看着眼前的人,就像看一只未开化的畜生。
把那个人交出来。克劳利说,过来。后一句显然是对塔利亚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