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年宴似笑非笑看着她,“你都猜到这步了,我的后手是什么你不会猜不到。”
虞念一怔。
思量少许,随即说,“我?”
江年宴微笑一点头。
虞念惊了,“还真是我?”
她以为他只是说说呢。
江年宴伸手捏了她的脸,“不是为了我的事连董事会都开了吗?”
“我就是以防万一……”
江年宴看着她,“你不想?”
虞念,“当然不是,我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介入。”
“江年泰没有退路,只能放手一博,所以势必会赌上一切,就等他咬钩,我自然会断他至合的后路。”江年宴轻描淡写地说。
虞念一下就明白了,至合一出事,背后真正的持有者必然会受牵连,届时江年泰的资金链被锁死,寸步难行。
腹部受敌,他必然要自保,自保的话就要尽快释放资金,到那时候……
“就是虞氏出面的时候了。”虞念说。
江年宴轻笑,“聪明。”
虞念看着他,“有把握?”
江年宴轻轻玩弄她的手指,“念念,这世上所有事都存在变数,所以向来不存在十足把握的事,只能说人为地将有可能存在地风险降到最低。”
他将她的手拉至胸前,微微敛眸,“我当年能重新杀回江家,虽然靠谋,但也凭着一腔勇。富贵险中求,必要的时候势必要厮杀的。”
虞念明白。
她握紧他的手,“一定会顺顺利利。”
江年宴转头看她。
“我这两年的运气还不错。”虞念迎上他的目光,“谁跟我好谁的运气就好。”
江年宴闻言后眼底染坏笑,凑近她,“那我这几个小时也算是跟你好吧?”
虞念听动他语气里的揶揄,推搡了他一下,“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能想着这种事。”
“食色,性也。”江年宴挑眉,又顺势往她身上靠,“这是老祖宗都在强调的真理。”
就,靠在她的胸口上。
江年宴一脸舒坦。
虞念低头看他,“你现在可是一身恶名。”
“那又怎么样?名声这玩意对我来说不重要。”江年宴说着,一张俊脸就扭了过来。
薄唇贴在她胸口上。
虞念的胸口处像是着了火似的,发出的嗓音就软绵了不少,“我还没问完呢。”
“你问。”美色当道,江年宴的嗓音又含含糊糊了。
虞念被他的唇舌撩得一颗心像是在坐过山车似的,几番热浪缠身的。
她努力拾着理智,喉咙却是干得要命,“舆论不可能总是一边倒,你能一直控制?”
江年宴说,“至少五年前你是受害者身份,这样就行,这也是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