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师猛地想起了自己晕倒前的情景,想起了那个守塔者击倒自己的那一掌,心中不由得暗暗吃惊!这一掌居然可以透过‘仇’击打到自己的身体,而且还可以伤到自己成这副模样,看来自己还是小看了那两个守塔者。
而自己现在的伤,怕是没有几个月是好不了。
心中闪过一丝烦躁,言师暗中对那两个守塔者恨得牙痒痒的。
眉心闪过一个暗金色的‘言’字,言师的胸前的断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着,全身的肌肉也在一点点的磨合着。
言师微微一叹,缓缓的睁开了双眼,自己虽然可以靠着‘言’的能力让自己的外伤恢复,但是内伤却不是靠‘言’可以治愈的,如果柴大官人在这里或者可以一起治愈,但是柴大官人说不定此时已经在天门了。
那一掌几乎震断了自己近半数的经脉,看来唯有一点点的自己恢复了!
睁开双眼,看着黑糊糊的一片,言师眼中闪过一丝焦急,如今小小在玄门,自己也在玄门,万一小小离开了玄门自己该如何去找!
越是这样想,言师的心情就越是焦虑,只觉得全身的雷元力在躁动着,就好像火山爆发的前夕。
言师微微的合眼,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渐渐的缓下自己焦躁的情绪,如今的言师自然不会是刚刚出道的那个刍了,心中知道自己焦虑也不是办法。
活动了一下四肢,言师发现自己如果不是剧烈的运行元力对自己的影像并不是很大,指尖闪过一道蓝色的电弧,接着逐渐的增多,很快言师的只见就多了一团绽放着白色光芒的电球。
言师煞白的脸接着这团电球的光线仔细的观察着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
脸上肌肉猛的抽搐了一下,言师脸上的神情又是难看了几分……
这里是死牢!绝对的死牢!
恨得咬紧了牙,看着看着这不过几丈许空间的小房间。
满地都是森白的骨头,虽然满是骨头,但是不难看出这些骨头已经是死了很久的骨头,在这里也摆放了很久。
地方虽然小,但是却显得不是很脏,整个几丈许的地方,只有一个石床,再有就是床边上的骨头了。
看着那个不过堪堪可以过一个人的石门,言师铁青着脸走了过去,手仔细的抚摸着那石门上的纹理。
抚摸石门的手猛的闪过一道蓝色电弧。
轰!
言师一拳击在石门上,石门闷响一声,却是连石渣也米有掉下来一块!
好硬的石头!
言师脸色一红,嘴角留下一丝鲜血,就是这一击的反震之力已经让言师的内伤又加重了几分。
眉头一皱,言师在乾坤袋里寻找起自己的‘仇’来,但是乾坤袋却是没有‘仇’的一丝身影,眉头又皱紧了几分,言师猛地想起,肯定是那两个守塔者拿了自己的‘仇’。
微微一叹,言师坐在了石床上,背靠着石墙,看着那堪堪只能过一个人的石门,缓缓的运行着自己体内的雷元力一丝丝的调息了起来。
早一日恢复功力,那自己就可以早一日的离开这里。
时间一分分的在过去,石门外边安静的就如同死寂,言师本来古井无波的心情也渐渐的浮起了波澜。
不知时间过了多久,言师猛的睁开了双眼,眼中满是不耐,心中更是烦躁异常。
这样下去不行!如果单单是靠自己调息下去的话天知道要调息到猴年马月去,一身真元变化成雷元力之后,攻击性增加了,但是恢复性却是大大的减少了,言师此时第一次对自己的雷元力产生的怨恨。
而且言师心中挂念着小小,更是不可能放下心神全神去调息,那又要慢了几分。
哎!
叹了一口,言师背靠在石墙上,听着幽静的一片,言师心情遭到了极点。
手中猛的出现了那块被黑色金属块包着的最后一份仓颉遗书,言师把仓颉遗书放在手里把弄着,眼中露出了一丝决绝。
如今也只能把这一块仓颉遗书开启了,微微一叹,心中却是觉得有些对不住自己的老祖宗。
手中又是一变,却是出现了‘老君炉’把老君炉放在石床上,又将仓颉遗书放在老君炉上,感觉着那层黑色金属的慢慢升温,言师微微一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