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老太爷将清风园作为招待女眷游园的妙地方,别具用心极为可恶,那些曾经受辱的女宾,离开后怎敢启齿揭发他的罪行?
天玄剑冷刚四人,被囚禁在第一间小室内。他已经瘫痪,连移动双手也力不从心,吃足了苦头,由另一位中年同伴照顾。
金盈盈也不好受,气血迟滞手脚发虚,只能勉强走动,手上没有三分力。由于她先前曾经神动意动,想冲上抢救天玄剑冷刚,本能地神动气行,因此受到药力波及。
金文文与另一中年人,虽则活动一如常人,但他们知道如果妄用真力,也得躺下了,只能听天由命暗中焦急。
四人被囚,虽则心焦如焚,但并不害怕,已经有人脱险,谅春秋会不敢忽视金蛇洞的报复,不会在短期内伤害他们。
他们却忽略了潜在的危险。
当狞笑着的迷魂太岁出现在室外时,四个人都心中一震,知道大事不妙了。
“你们这些出身名门的人,总该提拔扶助一些江湖后进吧?”迷魂太岁狞笑着迈步入室,像一头面对美味羔羊的饿狼:“春秋会建立山门为期甚暂,极需名门大派人士支持。而获得名门大派人士支持的方法,以结亲或盟友的方法最为有效,相信你们定有同感,是吗?”
“该死的东西!”金文文厉声咒骂:
“你休想用恶毒卑鄙的手段胁迫污辱我们,金蛇洞会向你们行最惨烈的报复,你将会付出可怕的代价……”
“是吗?”迷魂太岁发出一阵狞笑:
“嘿嘿嘿……谁知道我曾经胁迫污辱你们?你们会公诸天下吗?嘿嘿嘿……我迷魂太岁色胆包天,就算你们有脸说出去,我也不会否认,更不会介意,江湖朋友希望你们名门大派的人倒楣,喝采的人绝对比惋惜的人多,你知道这是实情。”
“你……”
“你们两个美娇娃姓金对不对?是紫虚散仙的孙女,没错吧?”迷魂太岁伸手在金文文娇靥上摸了一下,邪笑道:
“你一定是金文文,据说你才订亲,你那位夫婿就命丧黄泉,这是他没福份,亦是你的不幸,他未尝鲜就见了阎王,而你却成了望门寡。我迷魂太岁不忌荤素,接收定啦!”
“你……”
“这个一定是金盈盈了。”迷魂太岁大手一伸,便抓住了躲避不及的盈盈,结结实实抱入怀中:“由你们姐妹出面向贵洞要求,协助春秋会统率天下江湖群雄,即使贵洞的人不愿意,至少也不会过问本会的行事。你们愿意帮助我向你们的亲友要求吗?”
金盈盈几乎咬碎了银牙,不敢妄用真力,拼命挣扎乱打乱踢,作绝望的反抗。
“放手!你这贱狗……”她咬牙切齿咒骂。
“先给你吞服解药,我不希望你羞急交加岔气伤身。”迷魂太岁一手挟住她,一手从荷包内掏出一只小玉瓶,用口咬住瓶盖拔出,倒出一颗朱红色豆大丹丸:“嘿嘿嘿………宝贝,我不会亏待你………”
青衫中年人虎目怒睁,怒吼一声猛扑而上。
迷魂太岁怒哼一声,大手一挥,是风骤发,青衫中年人一声厉叫,飞摔而出撞中墙壁,反弹倒地发出痛苦的呻吟,手脚开始瘫痪。
接着,扑上的金文文也被一脚扫倒。
“我会好好整治你们,直到我满意为止。”迷魂太岁得意洋洋挟了金盈盈向外走:“我要你们这些名门人士灰头土脸,生死两难……”
“真的吗?”门外传来符可为洪亮的嗓音:“这一来,春秋会敢作敢为,敢向名门大派挑战的声威,将传遍天下,江湖朋友闻名丧胆,像我这种人,恐怕只有做你们的走狗才能苟延残喘了。”
迷魂太岁已退出门外,大吃一惊!
“咦……你……你不是………”
迷魂太岁看出他所穿的打手服装,以为是杜家的人,弄不清杜家的打手,为何敢如此对他无礼。
“我不是杜家的人。”符可为轻拂着长剑,脸上的表情怪怪地,似笑非笑满脸邪气:“你猜对了。”
“那你是……”迷魂太岁挟着金盈盈退回室内。
“你问问这两位美女,她们知道我是谁。”符可为指指惊慌失措的金盈盈,以及娇弱无力躺在墙边的金文文:“更知道我为何而来。”
“混蛋!我要你说。”迷魂太岁怒吼。
“好,我说。我就是杜、宫两家的佳宾,京都的贵公子柯玄伟。哼!你这狗养的杂种记住了吧?”
他神情一变,变得威风凛凛,一副泼皮像,说的话粗野不堪,那有半点京都贵公子的气宇风标?反而与他所穿的打手装十分贴切符合。
“狗东西!杜兰英那贱女人把你留在这里,故意让你来侮辱老夫的?你……”
“竖起你的驴耳听清了,本公子找你,与杜家无关,杜兰英根本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