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念愕然,扭头看唐诗诗。
就见唐诗诗盯着江年宴真是两眼放光,换句话说,全都是桃花心。
这是唐诗诗临时改的主意。
当瞧见江年宴上前后,近距离这么一瞧简直是芳心绽放,脑子里的念头都是;可真帅啊,好Man啊,一定要得到他。
就听唐诗诗热情洋溢地说,“阿宴,你还记得我吗?之前咱们在虞家就见过。”
江年宴面无表情,“不记得。”
与此同时看了虞念一眼,眼里的意思很明显:你又作什么妖呢?
虞念心叹,这人还真是倒打一耙,一切祸端都起源于他,他还无辜上了
再说,唐诗诗是真魔怔了。、
唐诗诗并没因江年宴的话而恼怒,这要是换成别人肯定就没这待遇了。
她笑说,“记不住没关系,当年去虞家的名媛那么多,你忘了也正常。阿宴,是这样的,我很想聘请你做我的贴身保镖,我特别欣赏你的能力,所以你提个薪金,我绝不会有意见。”
江年宴眼里明显划过一抹愕然。
虞念实在不忍瞧见这幕移开双眼,要不然她怕真的一个没忍住笑出声来。堂堂京城太子爷,总有种虎落平阳被犬欺的错觉。
许是没人敢当着他面问他,你身价多少?我想包你。
虽然唐诗诗的这个做法让虞念心头不舒服吧,可也有一股子暗爽在其中。五年前那场见面上,江年宴不也是高高在上地问她身价多少吗?
真是风水轮流转,苍天饶过谁啊。
唐诗诗也算是歪打正着地替她报了仇。
江年宴开口了,“小姐是什么意思?”
得,把芋头甩给她了。
但这芋头不烫手,虞念转脸看着他,清清嗓子说,“这是你自己的事,别人可替你决定不了,看你是怎么想的了。”
四两拨千斤的,又把芋头给扔出去了。
江年宴笑了笑,干脆就没接芋头。这一次抬眼看向唐诗诗,“唐小姐,我建议你还是收回这个念头。”
唐诗诗一怔。
怎么说呢,就是周围明明那么吵闹,而他也明明就是个保镖,这句话也十分的轻描淡写,可唐诗诗竟能一清二楚地听见他说了什么,并且被他周身散发的气场给震住了。
强势、疏离又不怒自威。
唐诗诗一时间竟不知道该做何种反应,许久才道,“这个念头想让我收可不容易,阿宴,我都看上你好久了。所以你放心,你跟着我一定不会受委屈的。”
江年宴语气淡淡,“唐小姐误会了,我的意思是,唐小姐请不起我。”
唐诗诗一愣,随即笑了,像是听见了笑话似的,“你说什么?你认为我请不起你?真是笑话了。”
江年宴始终波澜不惊的,“虽说这两年唐三爷的生意版图做得不小,可你们唐家想要收了我,还是很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