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没本事,连自己的事情都解决不了,是她没有用,傻蛋说的没错,是她没有用!
若是她足够强大,强大到让别人生畏,谁还敢这样伤害娘,伤害她?说到底,还是她自己想的不够多,做的不够多。
刚穿越过来的时候,她想要的很简单,能吃上肉就好,后来,她想发挥自己的特长,想要试着旱地改水田,还有以后,她还可以……
她有那么多的设想,但是哪一样不需要银钱做支撑,她明明可以依靠前世知道的腌菜拌菜赚很多的钱,可是,她只看到眼前,手里有二三十两银子她就开始沾沾自喜。
不行,她要改变,不仅要有钱,还要有人,有在关键时候肯为她卖命的人,等她有足够的能力的时候,想要做什么不行,哪里还至于为了买五亩地这般费周折。
傻蛋的话,就像是一记闷棍,重重地敲击在覃初柳的脑袋上,在短暂的晕眩疼痛后,就是清明的自我解嘲。
第二天,覃初柳就察觉出了变化。
杖子和门上的粪便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清理的干干净净,就像泼上去的时候一样,竟然悄无声息。
不仅如此,陆陆续续有卖地的人上门了,这一次,不仅有附近村子的农户,甚至还有安家村的人。
田自然都是好田,价钱也公道,元娘又发起了愁,外面的流言还没消失,买地的事儿还得等一等啊,可是,等流言过了,这地还能有吗?
覃初柳更愁,甸子地呢?甸子地呢?都是上好的良田,她怎么改水田啊。
就在她们为买地的事情纠结的时候,外面又开始流言满天飞了,而这些流言,恰好或掩盖、或洗白了之前关于元娘的流言。
这第一个流言里的主角就是刘地主,好色的刘地主,竟然把家里的女人统统送去了农庄。
外面传闻,刘地主伤了子孙根,这辈子于房|事上算是有心无力了,所以,以前看到一只母老鼠都要两眼放光的刘地主下令,家里的苍蝇都必须是公的……
传言的可信度有待商榷,覃初柳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毫无形象地捶着炕桌笑了很久。
难道这就是对刘地主的惩罚吗,这定然是傻蛋的手笔,竟然和她之前想的不谋而合。
第二个传闻,覃初柳可就笑不出来了。
刘地主买通的人是她的二姥爷,还是二姥姥小崔氏从中间搭的桥,而传出她娘和高壮还有勾缠的人,竟然是二舅母李氏,把她娘的身世传出去的人,是她的大舅母张氏!
这些人,都曾经是元娘的亲人,不说关系有多好,至少元娘对他们都还不错,若只是张氏,因为之前流掉孩子的事儿,勉强还说的过去,那李氏和小崔氏就实在说不过去了。
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覃初柳只有气愤,很气愤,她下定决心,绝不让这些人好过。
而元娘和小河却都松了口气,只要不是崔氏就好!
覃初柳和元娘、小河商量,“就这么放过二姥姥和大舅母她们?”
元娘垂头思忖片刻,终究只是长叹一声,不放过又能怎么办?还能报官不成?
“绝对不能放过她们!”小河愤愤开口,“有一次就有第二次,若是这次不给她们些教训,只怕她们以后会更加猖狂!”
覃初柳点头,她完全赞同小河的观点,对这样的人,绝对不能姑息,对她们稍有仁慈,她们只会变本加厉。
傻蛋不是说她妇人之仁,心慈手软吗,这次她就硬气起来。
拉着小河低低商量了半天,两个人终于商量出了个还算可行的办法。
小河先出去寻人,覃初柳则交待元娘,“娘,一会儿有人过来,你只在炕上躺着,不管别人与你说什么,你只管哭就是了。我不叫你,你千万别起来!”
元娘不明所以,“你这是要干啥?可别惹出什么大事来。”
覃初柳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