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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0部分(第1页)

凡二十六部。各疏其所注於下,而以不著录字别之。其间如子夏《易传》、《鬼谷子》皆依托显然,而一概泛载,不能割爱。又庾信《哀江南赋》称,栩阳亭有离别之赋,实由误记《艺文志》,与所用“桂华冯冯”误读《郊祀志》者相等。

应麟乃因而附会,以栩阳为汉代亭名,亦未免间失之嗜奇。然论其该洽,究非他家之所及也。

△《文渊阁书目》·四卷(内府藏本)

明杨士奇编。士奇有《三朝圣谕录》,已著录。是编前有正统六年题本一通,称各书自永乐十九年南京取来,一向於左顺门北廊收贮,未有完整书目。近奉旨移贮文渊阁东阁,臣等逐一打点清切,编置字号,写完一本,总名《文渊阁书目》。

请用“广运之宝”钤识备照,庶无遗失。盖本当时阁中存记册籍,故所载书多不著撰人姓氏。又有册数而无卷数,惟略记若干部为一橱,若干橱为一号而已。考明自永乐间取南京藏书送北京,又命礼部尚书郑赐四出购求。所谓鋟板十三,抄本十七者,正统时尚完善无阙。此书以《千字文》排次,自“天”字至“往”字,凡得二十号,五十橱。今以《永乐大典》对勘,其所收之书,世无传本者,往往见於此目,亦可知其储庋之富。士奇等承诏编录,不能考订撰次,勒为成书,而徒草率以塞责。较刘向之编《七略》、荀勖之叙《中经》,诚为有愧。然考王肯堂《郁冈斋笔麈》,书在明代已残阙不完。王士祯《古夫于亭杂录》亦载。国初曹贞吉为内阁典籍,文渊阁书,散失殆尽。贞吉检阅,见宋椠欧阳修《居士集》八部,无一完者。今阅百载,已放失无馀。惟藉此编之存,尚得略见一代秘书之名数,则亦考古所不废也。旧本不分卷数。黄虞稷《千顷堂书目》作十四卷,不知所据何本,殆传写者以意分析。今厘定为四卷云。

△《授经图》·二十卷(两江总督采进本)

明朱睦撰。睦有《易学识疑》,已著录。是编所述,经学源流也。

案《崇文总目》有《授经图》三卷,叙《易》、《诗》、《书》、《礼》、《春秋》三传之学,其书不传。宋章俊卿《山堂考索》尝溯其宗派,各为之图,亦未能完备,且颇有舛讹。睦乃因章氏旧图而增定之。首叙授经世系,次诸儒列传,次诸儒著述、历代经解名目卷数。每经四卷,五经共为二十卷。睦自序,称厘为四卷,疑传写有脱文也。旧无刊版,惟黄虞稷家有写本。康熙中虞稷乃同钱塘龚翔麟校而刻之。虞稷序称:“西亭旧本(案西亭即睦之别号),先后不无参错,予与龚子蘅圃重为厘正。《易》则以复古为先,《书》则以今文为首。

其他经传之阙轶者,复取历代史《艺文志》及《通志》、《通考》所载,咸为补入。而近代传注可传者,亦间录焉。视西亭所辑,庶几少备”云云。又睦《义例》,称周汉而下至金元,作者凡一千一百三十二人,国朝三十九人;经解凡一千七百九十八部,二万一千七十一卷。虞稷等附注其下,称新增入古今作者二百五十五人,经解凡七百四十一部,六千二百一十八卷。则虞稷等大有所窜改,非复睦之旧矣。今以所改者观之,《易》称以复古为先,而列《子夏易传》实王弼本,非古《易》也。《书》称以今文为首,而所列朱子《书古经》实孔安国本,非今文也。以是例推,殆未能尽允。且睦之作是书,大旨病汉学之失传,因溯其专门授受,欲儒者饮水思源,故所述列传,止於两汉。其子勤{艹美}跋(案“{艹美}”字原本误作“羹”字,今改正)亦称:“秦烬之馀,六经残灭。

汉兴,诸儒颇传不绝之绪,於是专门之学甚盛。至东京则授受鲜有次第,而经学亦稍稍衰矣。故是编所列,多详於前汉”云云。其著书之意,粲然明白。虞稷等乃杂采诸家以补之,与睦所见正复相反。然朱彝尊《经义考》未出以前,能条析诸经之源流,此书实为之嚆矢。正不以有所点窜,并其原书而废之矣。

△《钦定天禄琳琅书目》·十卷乾隆四十年奉敕撰。初,乾隆九年,命内直诸臣检阅秘府藏书,择其善本,进呈御览。於昭仁殿列架庋置,赐名曰“天禄琳琅”。迄今三十馀年,秘笈珍函,蒐罗益富。又以诏求遗籍,充四库之藏。宛委丛编,嫏嬛坠简,咸出应昌期。

因掇其菁华,重加整比。并命编为目录,以垂示方来。冠以丁卯御题昭仁殿诗,及乙未重华宫茶宴用“天禄琳琅”联句诗。其书亦以经、史、子、集为类,而每类之中,宋、金、元、明刊版及影写宋本各以时代为次。或一书而两刻皆工致,则两本并存,犹尤袤《遂初堂书目》例也;一版而两印皆精好,亦两本并存,犹汉秘书有副例也。(案事见《汉书·叙传》。)每书各有解题,详其鋟梓年月及收藏家题识印记,并一一考其时代爵里,著授受之源流。案张彦远《历代名画记》有论十六篇。其十一记鉴识收藏阅玩,十二记自古跋尾押署,十三记自古公私印记。自后赏鉴诸家,递相祖述。至《铁网珊瑚》所载书画,始於是事特详。然藏书著录,则未有辨订及此者。即钱曾於《也是园书目》之外别出《读书敏求记》,述所藏旧刻、旧钞,亦粗具梗概,不能如是之条析也。至於每书之首,多有御制诗文题识,并恭录於旧跋之前,奎藻光华,增辉简册。旁稽旧典,自古帝王惟唐太宗有《赋尚书》一篇,《咏司马彪续汉志》一篇,宋徽宗有《题南唐旧本金楼子》一篇而已。未有乙览之博、宸章之富、鉴别之详明、品题之精确如是者。臣等缮录之下,益颂圣学高深,超轶乎三古也。

△《千顷堂书目》·三十二卷(浙江巡抚采进本)

国朝黄虞稷撰。虞稷字俞邰,先世泉州人。崇祯末,流寓上元。书首自题曰闽人,不忘本也。所录皆明一代之书。经部分十一门,既以“四书”为一类,又以《论语》、《孟子》各为一类;又以说《大学》、《中庸》者入於《三礼类》中,盖欲略存古例,用意颇深。然明人所说《大学》、《中庸》皆为“四书”而解,非为《礼记》而解。即《论语》、《孟子》亦因“四书”而说,非若古人之别为一经,专门授受。其分合殊为不当。《乐经》虽亡,而不置此门,则律吕诸书无所附,其删除亦未允也。史部分十八门,其《簿录》一门,用尤袤《遂初堂书目》之例,以收钱谱、蟹录之属古来无类可归者,最为允协。至於《典故》以外又立《食货》、《刑政》二门则赘设矣。子部分十二门,其墨家、名家、法家、纵横家并为一类,总名《杂家》,虽亦简括,然名家、墨家、纵横家传述者稀,遗编无几,并之可也。并法家删之,不太简乎?集部分八门,其《别集》以朝代科分为先后,无科分者则酌附於各朝之末。视唐宋二志之糅乱,特为清晰,体例可云最善。惟《制举》一门可以不立。明以八比取士,工是技者隶首不能穷其数。

即一日之中,伸纸搦管而作者,不知其几亿万篇。其不久而化为故纸败烬者,又不知其几亿万篇。其生其灭,如烟云之变现、泡沫之聚散。虞稷乃徒据所见而列之,不亦傎耶?每类之末,各附以宋金元人之书,既不赅备,又不及於五代以前,其体例特异,亦不可解。然焦竑《国史经籍志》既诞妄不足为凭,傅维鳞《明书经籍志》、尤侗《明史艺文志稿》,尤冗杂无绪。考明一代著作者,终以是书为可据,所以钦定《明史·艺文志》颇采录之。略其舛驳而取其赅赡可也。

△《经义考》·三百卷(通行本)

国朝朱彝尊撰。彝尊字锡鬯,号竹垞,秀水人。康熙己未,荐举博学鸿词。

召试授检讨,入直内廷。彝尊文章淹雅,初在布衣之内,已与王士祯声价相齐。

博识多闻,学有根柢,复与顾炎武、阎若璩颉颃上下。凡所撰述,具有本原。是编统考历朝经义之目,初名《经义存亡考》,惟列存亡二例。后分例曰存,曰阙,曰佚,曰末见,因改今名。凡御注敕撰一卷,《易》七十卷,《书》二十六卷,《诗》二十二卷,《周礼》十卷,《仪礼》八卷,《礼记》二十五卷,《通礼》四卷,《乐》一卷,《春秋》四十三卷,《论语》十一卷,《孝经》九卷,《孟子》六卷,《尔雅》二卷,群经十三卷,四书八卷,逸经三卷,毖纬五卷,拟经十三卷,承师五卷,宣讲、立学共一卷,刊石五卷,书壁、镂版、著录各一卷,通说四卷,家学、自述各一卷。其宣讲、立学,家学,自述三卷,皆有录无书,盖撰辑未竟也。每一书前,列撰人姓氏、书名卷数。其卷数有异同者,则注某书作几卷。次列存、佚、阙、未见字。次列原书序跋,诸儒论说,及其人之爵里。

彝尊有所考正者,即附列案语於未。虽序跋诸篇与本书无所发明者,连篇备录,未免少冗。又《隋志》著录,凡於全经之内专说一篇者,如《易》类之《系辞注》、《乾坤义》,《书》类之《洪范五行传》、《古文舜典》,《礼》类之《夏小正》、《月令章句》、《中庸传》等,皆与说全经者通叙先后,俾条贯易明。彝尊是书,乃以专说一篇者附录全经之末,遂令时代参错,於例亦为未善。然上下二千年间,元元本本,使传经源委,一一可稽,亦可以云详赡矣。至所注佚、阙、未见,今以四库所录校之,往往其书具存。彝尊所言,不尽可据。然册府储藏之秘,非人间所得尽窥。又恭逢我皇上稽古右文,蒐罗遗逸。嫏嬛异笈,宛委珍函,莫不乘时毕集。图书之富,旷古所无。儒生株守残编,目营掌录,穷一生之力,不能测学海之津涯,其势则然,固不足为彝尊病也。

──右“目录类”经籍之属,十一部、四百二十一卷,皆文渊阁著录。

(案,《隋志》以下皆以法书、名画列入《目录》,今书画列入《子部·艺术类》,惟记载金石者无类可归,仍入《目录》。然别为子目,不与经籍相参。盖《目录》皆为经籍作,金石其附庸也。)

卷八十六 史部四十二

○目录类二

△《集古录》·十卷(通行本)

宋欧阳修撰。修有《诗本义》,已著录。古人法书惟重真迹。自梁元帝始集录碑刻之文为《碑英》一百二十卷,见所撰《金楼子》,是为金石文字之祖。今其书不传。曾巩欲作《金石录》而未就,仅制一序存《元丰类稿》中。修始采摭佚逸,积至千卷。撮其大要,各为之说。至嘉祐治平间,修在政府,又各书其卷尾。於是文或小异,盖随时有所窜定也。修自书其后,题嘉祐癸卯。至熙宁二年己酉,修季子棐,复摭其略,别为目录。上距癸卯盖六年,而棐记称录既成之八年,则是录之成当在嘉祐六年辛丑。其真迹跋尾,则多系治平初年所书,亦间有在熙宁初者,知棐之目录,固承修之命而为之也。诸碑跋今皆具修集中。其跋自为书,则自宋方崧卿裒聚真迹,刻於庐陵。曾宏父《石刻铺叙》称有二百四十六跋,陈振孙《书录解题》称有三百五十跋,修子棐所记则曰凡二百九十六跋,修又自云凡四百馀篇有跋。近日刻《集古录》者又为之说曰:“世所传集古跋四百馀篇,而棐乃谓二百九十六。虽是时修尚无恙,然续跋不应多逾百篇,因疑写本误以三百为二百。”以今考之,则通此十卷,乃正符四百馀跋之数。盖以集本与真迹合编,与专据集本者不同。宋时庐陵之刻,今已不传,无从核定,不必以棐记为疑矣。是书原本但随得随录,不复诠次年月。故修之自序曰:“有卷帙而无时世先后,盖其取多而未已也。”近来刻本,乃以时代先后为序,而於每卷之末附列原本卷帙次第。转有年月倒置,更易补正之处,故钱曾《读书敏求记》以为失其初意。然考毛晋跋是书曰:“自序谓上自周穆王以来,则当以吉曰癸巳石刻为卷首。毛伯敦三铭是作序目后所得,宜在卷末,即子棐亦未敢妄为诠次。盖周益公未能考订”云云。据此,则周必大时之本已案时世为次,其由来固已久矣。

今刻修文集者,但序时代,不复存每卷末之原次,则益为疏耳。今仍依见行篇次著於录焉。

△《金石录》·三十卷(两淮马裕家藏本)

宋赵明诚撰。明诚字德父,密州诸城人。历官知湖州军州事。是书以所藏三代彝器及汉唐以来石刻,仿欧阳修《集古录》例,编排成帙。绍兴中,其妻李清照表上於朝。张端义《贵耳集》谓,清照亦笔削其间,理或然也。有明诚自序并清照后序。前十卷皆以时代为次,自第一至二千咸著於目。每题下注年月、撰书人名。后二十卷为辨证,凡跋尾五百二篇。中邢义、李证、义兴茶舍、般舟和尚四碑,目录中不列其名。或编次偶有疏舛,或所续得之本未及补入卷中欤?初鋟版於龙舒。开禧元年,浚仪赵不譾又重刻之,其本今已罕传。故归有光、朱彝尊所见皆传抄之本,或遂指为未完之书。其实当时有所考证,乃为题识。故李清照跋称,二千卷中有题跋者五百二卷耳。原非卷卷有跋,未可以残阙疑也。清照跋,据洪迈《容斋四笔》,原为龙舒刻本所不载。迈於王顺伯家见原稿,乃撮述大概载之。此本所列,乃与迈所撮述者不同,则后人补入,非清照之全文矣。自明以来,转相抄录,各以意为更移。或删除其目内之次第,又或窜乱其目之年月。

第十一卷以下,或并削每卷之细目,或竟佚卷末之后序,沿讹踵谬,弥失其真。

顾炎武《日知录》载章邱刻本,至以后序“壮月朔”为“牡丹朔”,其书之舛谬,可以概见。近日所传,惟焦竑从秘府抄出本、文嘉从宋刻影抄本、昆山叶氏本、闽中徐氏本、济南谢氏重刻本,又有长洲何焯、钱塘丁敬诸校本,差为完善。今扬州刻本,皆为采录。又於注中以《隶释》、《隶续》诸书增附案语,较为详核。

别有范氏天一阁、惠氏红豆山房诸校本,皆稍不及。故今从扬州所刊著於录焉。

△《法帖刊误》·二卷(内府藏本)

宋黄伯思撰。伯思有《东观馀论》,已著录。初,米芾取《淳化阁帖》一一评其真伪,多以意断制,罕所考证。伯思复取芾之所定,重为订正,以成此书。

前有大观戊子自序,称芾疏略甚多,或伪迹甚著而不觉者,若李怀琳所作卫夫人书、逸少《阔别稍久帖》之类;有审其伪而讥评未当者,若知伯英夫人诸草帖为唐人书,而不知乃书晋人帖语之类;有讥评虽当,主名昭然,而不能辨者,若以田畴字为非李斯书,而不知乃李阳冰《明州碑》中字之类;有误著其主名者,若以晋人章草《诸葛亮传》中语,遂以为亮书之类。其论多确,其他亦指摘真伪,率有依据。末有政和中王珍、许翰二跋。据珍跋,乃伯思官洛中时观珍家所藏阁帖作也。其书本自为一编,故至今有别行之本,诸家书目亦别著录。后其子讠乃,乃编入《东观馀论》中耳。汤垕《画鉴》曰:“宋人赏鉴精妙,无如米元章。然此公天资极高,立论时有过处。后有黄伯思长睿者出,作《法帖刊误》,专攻米公之失。仆从而辨析其详,作《法帖正误》,专指长睿之过。”今未见垕书,不知所正者何误。然垕亦空谈鉴别,而不以考证为事者,恐所正亦未必确也。

△《法帖释文》·十卷(两淮盐政采进本)

宋刘次庄撰。次庄字中叟,长沙人。崇宁中尝官御史。曹士冕《法帖谱系》云:“临江《戏鱼堂帖》,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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