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末前的最后一周,甄诚过的紧张而充实。
南宫婉儿自从上次事情之后,就一个人开q5上学,对甄诚也是冷冷的。即使偶尔和甄诚说话,也总是讽刺和打击。反倒是南宫奇一口一个姐夫的,叫得甄诚很开心,很无语。因为南宫奇每叫一次,吴欣就狠狠的掐甄诚一次。
吴欣大姨妈也来了,没时间搭理甄诚,还经常发点儿小脾气。
于悠然依然在泰国追捕影子,偶尔打个电话调戏一下甄诚解解闷。
学生会的卧铺车票发完的时候,刚好是大一学期的最后一天。虽然加收了10元中介费,寒千市工大的学生依然对学生会好评如潮,甄诚更成了她们感激的对象和英雄。别的大学的学生在羡慕的同时,也大骂自己学校的学生会狗腿子,不作为
车票中介一共赚了五万元,十几个部长,几个主席每人2000元的暑假旅游费,剩余的作为下个学期的活动经费,因此大家都很开心。做了这么多年学生会干部,和甄诚在一起最实惠。再加上炒股票赚的钱,大家最后一次聚会都兴高采烈的。
寒千工大经管系的学生虽然天才妖孽,但也和其他系的同学一样要准备期募试。连朱晓东、刘佳俊、黄尚等人都收敛活动,积极紧张的准备考试。
当然,经管系的考试是不屑于出卷子考的,而是从燕京国家科学院花重金请了五位院士来命题和考察。这样既公平,也可以把那锌记记背背就过关的弊端瓦解掉。
寒千市工大经管系上学期期末是交一篇论文,而这次是没有任何复习范围的读书答辩,主要是检验学生自学的情况。这在其他系学生的眼中看来真是tmd的幸福,但大一经管系的61位同学却不这么认为。
“真狗血啊,怎么采用这种方式啊”姚绅坐在熊戈的床上,翻着白眼。这一年的主要工作就是陪曹楚青了,书看的太少了,以致于听到这种考试的时候,姚绅差点儿没晕过去。
“活该,上午不读书睡觉;下午听讲座,你跑到我们寝室炒股票。晚上去酒吧喝酒陪女朋友,你说你这一年做了什么”熊戈不但不安慰,反而冷嘲热讽的打击。
“妈的,你小子比我强多少啊站着说话不腰疼”姚绅气得站起来,对着熊戈的后背狠狠砸两拳。
“哎呀你要打死我啊”熊戈被姚绅砸的满脸通红,叽里咕噜的爬了起来骂道。
“和解、和谐,不许打回来你昨天打我的伤痕现在还疼呢”姚绅跑到甄诚的床上躺在枕头上说道。
“你说甄诚怎么是第一个考试呢?难道因为他是党员,还是因为他是学生会主席?”熊戈费劲的揉着后背说道。
“系里不是说随即的吗,搞不好下个就是你呢”姚绅看到甄诚边上的桌子上有两袋鸡爪子,抓过来打开大口咀嚼。
“你个吃货,还能有点儿出息不”看着姚绅满嘴的油腻,熊戈也有点儿饿了。
“不吃难道还去自杀吗?你那有酒没?我们整几口现在看书有个鸟用,都是活知识,主要靠嘴的。”姚绅站起身,弯着腰看熊戈的床下,发现在不注意的角落里有瓶红酒。
“没酒,你赶紧滚蛋,别耽误我认真复习”熊戈笑骂道。
“你个畜生,藏着酒不给我喝,还哄我走,想看书门都没有”姚绅把熊戈推到床里面,直接大手一伸拿出一瓶没开封的红酒。
“妈的,喝死你,我看等下轮到你怎么办”熊戈祈祷上帝,祈祷如来佛祖,希望下个就是姚绅。
“是就是,老子也不是没读过书,搞不好还就是我知道的。看你那满脸黑气,估计看的书都不考,就考你没看的呢嘎嘎”姚绅被自己想象的事情激动够呛。
姚绅打开酒瓶直接嘴对嘴的喝起来,转眼间半瓶就不见了。
……
甄诚低着头走进寝室的时候,正看见姚绅伸着脖子喝酒,于是皱着眉头对姚绅严肃的说道:“轮到你了,赶紧过去刚才去教室找你,你居然不在”
“滚一边去,哪里有那么巧”姚绅笑骂道,但心里却有点儿信了。甄诚这货很少开玩笑的。
“我以党性人品保证,你快去你如果五分钟不到算弃权,没骗你,赶紧的。专家都在等着呢”甄诚满脸焦急的催促道。
“我靠,真tmd的衰。你要骗我,我就把你家那俩女人先奸后杀,杀了再奸”姚绅丢下酒瓶,两只油腻腻的手拉起熊戈的床单就抹了两下,一溜烟的消失。
“你个畜生这么干净的床单你tmd的擦手,有点儿公德心没?”熊戈气得大骂,枕头没砸到姚绅,直接砸在门上。
“别恶心人了,半年洗两次,还经常自摸,比擦脚的抹布都脏”甄诚把自己的床单拍了拍,躺下笑道。
“我说甄诚,你是不是最近没xxoo,心里变态啊。你哪只眼睛看见我自摸了”熊戈红着眼睛辩解道。
“还用看吗,每天早晨房间里都充满的味道不是我,你说是谁?难道上帝晚上来寝室打飞机吗?”甄诚一脸坏笑的打击道。
“不说这个了。考你的是什么题目?结果怎么样?快说说”熊戈红着哑口无言的脸岔开话题。
“就一个题目,10分钟准备,然后给你30分钟说一篇3000字以上的论文论题是随机的,每个人都不一样,你看书没用”甄诚回想着考试的过程,对系里的检测很是满意。
“我靠,真和姚绅那畜生说的一样,那我还看个毛啊”熊戈丢掉手里的书,坐起来等着甄诚的下文。
“考我的是心理学方面的知识。还好爷爷生病的时候我看了五本,否则真麻烦了。专家给的评价是当场出示的,我的是a+”甄诚感觉自己很运气,如果爷爷不生病估计也不会看心理学方面的知识,这也算否极泰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