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里出来已经很晚了,我漫无目的的走着,身后跟着陈尧,我仰头看霓虹,却不知道该往哪里去,陈尧告诉我说,让我去他那里暂住几天,我对陈尧摇头,不能再继续麻烦他了。
有家不能回,我身上毫无分文,更不能再外面住酒店,我想到了一个去处,可我什么也没有,唯一可以收拾的,便是我仅有的那几件衣服。
许沂州如今的事业开始平步青云,从许夫人和别人吹牛炫耀的时候得来消息,许沂州已经在城区市中心买下来一套四室两厅的房子,那边的事情准备好以后,就可以搬过去,然而这件事,我并不知道,这个事情,许沂州和许夫人似乎在有意的瞒着我。
我和他之间,连最基本的信任都没有了。
许沂州经常不回来,许夫人最近也很少挑我的刺儿,好像如今的我对于她来说,已经可有可无,她活得很是开心,我越来越发现自己是一个外人,更多的时候,是许沂州生理需要上的奴仆,更是许夫人生活需要上的奴隶。
那天晚上,我回到那个曾经的家,许沂州也没有打上一个电话问候,我回到了娘家,这个唯一有着去处的地方。
回来的时间已经差不多一个星期了,我的身体虽然有些不好,可也只有装作坚强,不让沈家女主人看出什么来,不知道是我伪装得太好,还是如今沈家女主人的洞察力已经大不如从来,这一个星期以来,她没有察觉什么。
超市给我批了假,让我休息一段时间再回去,超市里,没有任何一个人知道我的身份,更没有一个人知道我的老公是许一公司的老板。
“妈,你还有什么衣服需要洗的吗?”沈家女主人现在的这栋旧楼房里,用的还是曾经破旧的洗衣机,这样也好,总比用手洗好得多,我将换洗下来的衣服都扔进了手动洗衣机,对正在厨房摘菜的沈家女主人喊道。
“妈?”许久未闻她的回答,我已经将所有的都准备好见她还不回应,对这门口向外又喊了一声。
“妈。”见沈家女主人还是不答应,我在毛巾上擦了擦手上的水泽,转身走了出去,一边寻找着一边叫着她。
我走过客厅,走过厨房,甚至走到了沈家女主人的卧室……
“妈,你怎么了,妈,你醒醒啊妈。”终于,我是在阳台上发现了沈家女主人,她紧紧闭目,晕倒在地上,任由我怎么也叫不醒。
“对不起,你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我知道许沂州有两个电话号码,事业上一个,私人一个,我一直存的都是他私人的电话号码,许沂州不愿意主动告诉我他的另外一个电话,我也就不问,可是在这个时候,我是那么的无助,不管许沂州如何对我,我的第一个反应竟然还是拨打了许沂州的电话。
让我失望的瘫坐在了地上,沈家女主人不醒,心都凉了!
“放心吧,没事的。”我站在手术室的门口,陈尧在我身边轻拍了我的肩,对我说道。
我叫了救护车,是陈尧又一次赶来帮助了我,我揪心的在手术室门口等待,然而许沂州,还是没有给我打上一个电话。
或许,他再也不会给我打电话了吧。
搬出来的那天,我终于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原来金宝珠这个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她的优点犹如梅丽一般,家财万贯,许夫人喜欢的儿媳妇是一个知书达理的大家闺秀,而不是我这样曾经作为a城街头女混混的女**丝。
金宝珠原本和许家八竿子打不着关系,而一次偶然下,金宝珠便爱上了出现在荧幕上的那个男人,她寻找着一切可能接近他的办法,后来才发现自己的姑姑和许家有一丝关系,她不放过任何需要任何许沂州的机会,功夫不负有心人,几年前的金宝珠,终于如愿以偿的和许沂州见了面。
从那个时候,亲戚关系本不是很浓的两家人,因为金宝珠的这个女人,硬生生的将许金两家人的关系搭上了联系,金宝珠开始利用许沂州表妹的身份出席任何一种场合,在那个时候,能和hsu总裁搭上关系的人受万千女同胞的羡慕,金宝珠如愿成为了其中之一。
金宝珠的家庭势力不及梅丽家里那么雄厚,这点她自己知道,在许沂州和梅丽有了婚约的时候她自己退让了,去了别的国家,只为逃避,因为她自己知道,自己已经爱上了许沂州,不只是紧紧成为许沂州表妹那么简单,可她很有自知之明的离开了。
等她再次回来后,便是在两年多以前,她回来过一次,得知许沂州就要和梅丽结婚了,可是她也打听到了hsu经济的危机,可是自己家固然有钱,但在许沂州hsu的面前完全就如九牛一毛,她无能为力。
金宝珠就这么看着自己所爱的人娶了那个叫做梅丽的女人,在许沂州婚礼被上头条的那一天,更让她知道了有一个叫做沈一一的女人,原来,身份地位不同等的许沂州和沈一一,遭到了许夫人的反对。
当时金宝珠还在想,或许许沂州真的是遇上了自己所爱的人了罢,和梅丽比起来,她可能会略逊一筹,可是和沈一一这样的女人比起来,她胜她,绰绰有余。
她回来了,可是许沂州已经秘密和沈一一领了结婚证,她不能在事业给许沂州帮忙,但是金宝珠可以,她利用了许夫人的**,渐渐走进了许沂州的生活。
他开始需要事业的成功,他开始远离沈一一,她开始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她一味的在付出,将自己所有的倾尽进去,投入恋爱的女人都是傻子,金宝珠就做了一个傻子,她倾尽一生,只希望成为许沂州的妻子,然而在许沂州这只狐狸的眼里,金宝珠对于他,只是各有所需罢了。
他对她欺骗,说自己已经离了婚,曾经受万千女同胞追捧的成功男人,如此却开始为了今后做出如此卑鄙的手段,可是他觉得这不卑鄙啊,她愿意,他也可以不惜一切,双方只要自己的所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