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个是姜为乐拆纱布的日子,她连喝了好些天中药,今日总算要结束了。
姜为乐用过膳便乖乖地坐在位置上等尹太医前来。
手上的纱布被拆开,那道吓人的伤口已经变成了一条淡红色的疤痕。
歪歪扭扭的刻在姜为乐的手腕,实在是难看得很。
平日里若是不动弹,这疤痕勉强能被袖子遮住,若是稍稍一动便会露出来。
姜为乐看着自己手上的疤也难受得紧,这也太难看了。
怎么说她也是个爱美的小姑娘,现在手上多了一道这么丑的疤,怎么看怎么别扭。
“我让太医院再配一副药,过不久就把你这伤痕消掉。”明知渊的手在姜为乐的脑袋上揉了两下,有点安慰的意思。
姜为乐闷闷的点头,心里却实实在在得被这疤痕膈应到了。
希望这宫里头的药有效果,就算能把这丑陋的伤痕淡化些也是好的。
“陛下,慈宁宫派人来传,说是太后要召见宜妃娘娘。”钱集走进来通报。
姜为乐的情绪还没拉回来呢就又有新事情了。
她抬起头与明知渊对视一眼,有些无措。
明知渊知道这太后宣姜为乐去要做些什么,让这小姑娘去受难,他自然是不肯的。
“就说宜妃受寒在养心殿休养,改日再去。”
明知渊都懒得多说什么,这样拙劣的借口也只有他才能这么镇定自若的说出口。
“是。”钱集知道明知渊的性子,这位主子说一不二,他也不好多劝什么。
钱集没过一会便又走了回来:“启禀陛下,慈宁宫的人不肯走,说是太后娘娘今日一定要见宜妃。”
姜为乐着实意外,她这下也有些慌了。
明知渊有些不悦,他皱起眉嗓音低沉:“朕说的话什么时候不管用了?”
只要明知渊一冷脸,钱集的心就立马突突直跳:“奴才这就去回禀太后。”
“明大哥,我又给你添麻烦了。”姜为乐看着钱集逃似的身影有些不好意思。
明知渊看向她立马露出笑:“分明是我连累了你,我与太后不是亲生母子,所以你不必这般愧疚。”
明知渊最近很喜欢揉她的脑袋,他说着说着,大手就又搭了上来:“你什么都不用管,一切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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