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原地强忍着冲动等我点头。
我伸脚踢踢那坚硬的小家伙:套子呢?
他闷哼着,脸色一变。
两手本能地挣了挣:我我铐住了。
我拿脚拨弄得他冷汗涔涔:什么脑子。
然后收脚起身:今天就算了吧。
他跪在原地,失望得就像被收走了肉骨头的狗。
我把涂了药的肛塞扔给他:给自己上药总可以吧?赶紧消消肿,别耽误了今天晚上骑马。
苏奕委屈地抗议:医生不是说这两天最好不用了
我打断他:最好不用又不是不能用。
他委委屈屈又局促地反手捡肛塞,摸索半天才拿到手里,跪姿够不着,索性斜倒在地上,两只手互相配合又互相捣乱地,直折腾得满头大汗才塞进去。
性器硬得都开始滴水。
我路过时顺便踢他一脚:瞧你浪得。
他被我踢得一颤,然后就射了出来。
我纳罕不已:这都行?
他羞耻得整个人都红了。
我蹲下身认真问他:苏奕,你早泄?
他冒着蒸气回答:我没有。
我指一指眼前明晃晃的物证:都这样了还嘴硬?小兄弟能像嘴一样硬吗?拿起电话就交代保姆,待会儿炖些补肾的汤来。
14
苏奕反铐着手跪在地上舔汤喝。
蜷曲的背影透着满满的委屈。
我走过去踢了踢他的肛塞。
他狠狠地一抖,稳不住身形,摔倒在汤碗边。
碗跟着晃了几下,半条鹿鞭掉出来,正落在他嘴边。
我把鹿鞭捡起来塞进他嘴里:多吃些。
他呜呜叫着,在我抽插的间歇找到机会一口咬住,胡乱嚼几下就咽进去一截。
我把剩下的一把抽出,他下意识地用嘴够了一下没够着:这么着急吃这东西啊?还说自己不是阳痿。
苏奕挺动两下示意我看他硬生生的兄弟:真的不痿。
我拿半截鹿鞭敲了敲:刚补这点儿就见效这么明显?你待会儿把那三罐都喝掉。
苏奕张了张嘴,啥都没说出来。
我又敲两下他兄弟:赶紧喝,我待会儿给你捆上,你把汤都留在身体里好好吸收营养,晚上再让木马操得你尿出来好不好?
他一抖,就想开口求饶,被我敲了回去:我觉得你上次被操尿的时候可爽了。冲他呲牙一笑,不用谢。
苏奕反抗不得,只好趴回去继续舔汤,舔得心不甘情不愿,消极怠工的。
我帮他锁上了贞操带,他趁机就在我手上蹭了两下,被我甩了一巴掌。
保姆的汤煲得很是真材实料,叫不出名的药材不知道放了多少,苏奕喝了半罐就已经被蒸得满头大汗。
这一身汗出下去,他的高烧怎么着也该退了。
喝完一罐,他已经满身通红,燥意满满。
每个毛孔看起来都冒着蒸汽。
他打个饱嗝,看我把下一罐汤倒进他的盆里:主人我从昨晚晕倒到现在都没解过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