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今日又用同色的扎带将头发盘在脑后,梨形短发造型搭配复古名伶妆容娇媚灵动。
狐狸眸子撩着眼尾,那颗欲泣的泪痣都变成了天河的星。
她赤着脚,蔻红色指甲都是鲜活的,仿佛被禁锢已久的天鹅公主灵魂终于活了过来。
秦见川打开音响,单配的电台随即播放出一首乐点缠绵的舞曲。
宜笙是真的酷爱芭蕾,只是听着,脚步已经控制不住的舞动起来。
芭蕾是优雅的,她是鲜活的。
宜笙轻点着足尖,如一只轻盈的蝶,朝着秦见川伸出一只手,“老公!可否邀请你共舞一曲。”
“当然,这是我的荣幸。”秦见川迈步上前。
这一幕,仿佛又回到了他们在伦敦初遇那晚。
整个礼堂的追光灯都落于他们头顶,伴着无数艳羡的目光,共舞了一曲属于他们的定情之作。
落日熔金,秦见川再见伊森小姐。
但好似比从前还要柔情蜜意,或许是因为怀中人变成了他的妻子。
秦见川第一次觉得,世界上最美好的词语,应该便是妻子一词。
“老公,谢谢你。”乐曲的最后,由缠绵变调至缱绻。
宜笙将脸贴在秦见川胸膛之上,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声,轻轻晃动舞步。
秦见川环着她肩的手攀到人天鹅后颈,指腹柔缓地给宜笙揉捏脖颈,“笙笙,不要说谢谢。要说,我爱你。”
宜笙笑着仰脸,看着他儒雅温和的瞳眸,伸手摘了他眼镜,“老公,我想吻你。”
秦见川颔首,下一秒清冽的雪松薄荷气息便将她笼罩。
不沾染半点情、欲的吻,比任何时刻都要悸动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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宜笙正式进入到排练期后,每日比秦见川还要忙。
早晨五点准时出门,踩着落日余晖才进家门。
晚餐也让阿姨配合着营养师做了改变,按照秦见川的说法便是比小鸟吃得还少。
用完餐,又会到顶楼的舞蹈房再将白日里觉得自己跳得不好的动作再加练几遍。
秦见川心疼妻子,但又尊重她的职业和对待专业的敬业。
只每次在宜笙练舞时,拿一本书坐在侧边角落陪着。
于是,例假期撞上高频度的训练,宜笙夜里开始隐隐痛经。
她不想打扰秦见川睡觉,便翻了个身,无声的揉着小腹。
多时,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紧接着是秦见川附着于她手背上的温热掌心。
“肚子疼了?”
“嗯,可能是最近训练的强度有点过了。”
秦见川只轻声叹息,然后坐起身子将床头柜上的保温杯拿过,“已经猜到你会痛经,提前让阿姨备好了红糖姜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