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西继续追问:“那么,人家怎么不知道你都有妻有子呢?”
谢劲一张俊脸,更显无辜:“我总不能见到一个女子,便把自己身家报上吧?”
凝西心里哑然失笑,知道此事原也怪不得他。
但她既抓了谢劲一个错处,自认占了理,哪里肯轻易放过,便伸出一脚,轻轻一踢,作势要将他踢下床前。
谁知脚下一踢,就被谢劲一手抓住,任凭怎么挣扎,那手却如铁钳一般,牢牢将她玉足抓住,再也动弹不得。
凝西恼恨地望着他,幽怨委屈。
谢劲见她那番模样,心中不禁一紧,轻柔地将她鞋袜脱下,只见那双玉足,晶莹剔透,匀称优美,特别是那一对小拇指,指形优美,指甲晶莹若贝壳一般。
凝西见谢劲捧了自己一双玉足,状若珍宝般地仔细观摩,心中一羞,作势便要抽回。
谢劲又哪里会让她抽回呢,双手牢牢地钳住不让她挣脱半分。
凝西撅嘴娇斥:“你要做什么,还不将我放开?”
谢劲却哑声道:“就是不放,你又能如何?”
说完便低头,吻上那个可爱匀称洁白晶莹的脚尖。
凝西身上轻轻一颤,口中不禁溢出一声轻吟。
谢劲吮吸亲吻了一番那双玉足,便迅速将她衣裙褪下,薄唇则沿着脚踝一路往上,他昔日那冷冷的无情的唇,此时却如火一般,吻到哪里火就烧到哪里。
凝西早已瘫软在那里,任凭他怎么摆弄,再也说不出什么话来,只是一片娇吟连连。
谢劲轻轻地吻上她的一双玉腿,又来到她的两腿间,那里,如一场春雨过后般,已是芳草凄凄。
谢劲抬首,此时他冷峻的脸上一片红潮,昔日明亮的眸子已是晦暗不明。
他见刚刚还娇斥连连的公主,脸上早已红晕一片,眼神迷离,星眸若丝,嫣唇半开,时不时吐出早不成调的呻吟:“别……不要……”
“我就要……” 话语在他喉间滚过,粗哑无比,也许连他自己都没听清楚自己的话吧。
他猛地低下头,埋在那片凄凄芳草中。
凝西只觉脑中轰地一下子炸开了,星火四溢,如梦如炫,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修长的脖颈猛然仰起,秀发随之飞舞。
谢劲只觉唇下这娇躯如锻一般滑,又如蛇一般绵软,又似他手中那柄薄剑般,在颤抖。
你是我的人,也是我手中的剑。
是我的,永远是我的,在我唇中,在我身下,永世不得离开。
谢劲的唇忽地离开那里,凝西只觉身上一轻,有一种空虚泛上心间。
谁知,谢劲抬起身,强健修长的身子,缓缓地覆上了她的。
用他的最坚最硬,一分分,一寸寸,抵住她之最柔最软。就像一个圆,找到了另一半般,从此没有缺憾。
凝西唇间溢出一丝满足的叹息。
而属于谢劲的夜,才刚刚开始。
但也就在那一夜,在谢劲进入她的身体的那一刻,她脑中偏偏冒出一个念头,若是世上没有一个自己,谢劲喜欢的人,又会是谁?
竹林惊梦
……》
接下来几日,因大莫先生师徒都忙于朝中事务而不得闲,陪常芸郡主这位娇客逛逛盛京城这件事,就落到了凝西身上。
其实若论起来,常芸郡主的父亲远东侯,与当今皇上是堂兄弟。凝西和常芸同为皇室一脉,血缘上来说,也近得很。只是远东侯久守东境,平时不曾见过,就显得有些生分罢了。
凝西想到要自己带这位郡主各处游玩,不知怎地,就有些头疼。她觉得,这种事情,公孙若去做最是在行的吧。想起公孙若,就忽地想起王姑娘来了。
她眼前一亮,这倒是个绝好人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