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没闯入的神秘之谷,没有任何前兆渲染,被唐突撞开。
沉没的瞬间,所有感官都因为骤然的刺激而紧缩,被填满,被侵犯,被毫不怜惜的开凿。
陆恩熙张嘴,却发不出声音,额头的汗水渗出,小脸儿惨白的没有血色,鼻翼因承受不住那份儿尖锐而扩张。
她手指抓紧男人,湿滑的打颤。
接下里的机械运作,皆是惩处体罚。
她在疼痛里沉浮消亡,听不到自己的呼吸,只有一下一下连贯又疯狂的轰炸。
从清晨到日光倾城,她早已精疲力尽,如漂浮在海面上,四肢都是软的,找不到可以借力的浮木。
黏哒哒的汗水濡湿头发,眼睛四周分不清是泪还是汗,喊的嗓子干涩,最后成了干咳。
她有气无力,发狠的冷笑,“司薄年,你也就这……点本事。”
司薄年瞧着快要被揉碎的女人,粗嘎的嗓音冷蔑道,“不够?”
陆恩熙微昂头,想给他一个不屑的嘲讽,可男人的进击再次袭来,又把她吞没了。
昏迷时,她依稀听到司薄年说,“不识好歹。”
苏醒时,日影偏西。
她瘫在那里,后背快要黏在床垫上,身上歪歪斜斜覆盖着一层被子。
艰难的睁开眼睛,过一会儿才聚焦。
想起来,却连支撑自己坐立的力气都没有,狼狈地爬着找到床沿,靠着床头待了几分钟,抓起床头柜上的水杯,咕嘟灌几口。
嘶哑的嗓子终于好受一点。
卧室里弥漫着荷尔蒙的靡靡气息,每次呼吸都在跟她诉说大半天发生的事。
陆恩熙缓缓卷起膝盖,抱住,下巴搁在上面,心里空荡荡的。
她是不是可以理解为,被司薄年给强了?
是,从法律层面说,没经过当事人的允许,前夫对前妻施展姓行为,可定性为违法。
她可以起诉司薄年!
衣服被撕破没穿,她翻出被单裹在身上,去洗手间。
她得保留证据,告到司薄年身败名裂。
“醒了?”
男人的声音突然闯入听觉,陆恩熙被惊的一个机灵。
司薄年洗了澡,一身清爽,回家换了身干净衣服,丝毫看不出战斗快一天。
一对比,陆恩熙像个被吸干的小幼兽。
“司薄年,你等着律师函吧!”她咬紧牙关。
“不饿?”司薄年好像没听到她的愤怒,表现的像个寻常不过的男朋友。
陆恩熙怒了,“司薄年,你怎么有脸跟我说话,你……”她说不出后面那些恶心的词汇,
司薄年道,“饿了就出来吃饭。”
陆恩熙很想跺脚,但她抬不起来腿,“你等着吃官司吧。”
嘭!
她怒火中烧,暴力地关上门。
一天没吃饭,又做了大量体力劳动,陆恩熙饿的发虚,站在淋浴下面,人是飘的,脚更飘,连思想都在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