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接过酒,看了一眼陶卫兵,心想这小子懂事了。
当初上班第一天还让我送,离开他姐陶秀容恨不能都没法一个人生活。
现在已经知道替我找台阶劝酒了,不错。
傻柱心里勉强才舒服一点,一仰头把酒喝下。
秦淮茹笑道:“好了,今天你出来,对咱贾家来说是个好日子,咱只说高兴的事!”
傻柱一杯酒下肚,心情好多了,笑问道:“什么高兴的事?”
秦淮茹道:“当然是开饭店的事啊,以前你在轧钢厂也好,改开后去饭馆干活也罢,那都是给别人干的,现在是咱自己的,你呀,以后就能好好的抻抻本事了!”
傻柱笑道:“这也不算是我自己的啊,不是雷豹槐花的吗?”
槐花道:“哎呀,傻爸!您怎么老挑我们毛病呢,给你分30的盈利,不比发工资高得多吗!”
傻柱摇头撇嘴道:“不,你还不如给我个数呢,那样旱涝保收,这要是生意不好,万一不挣钱了,我是不是要就分个大零蛋啊?不会让我跟着赔吧?”
槐花道:“傻爸,那生意好坏还不是全在您吗?”
傻柱笑道:“幼,那就给我分30啊,我还有一个大闺女没嫁出去呢,我不得给你姐买嫁妆啊?”
小当喜道:“对!傻爸说的太对了!槐花,你跟雷豹说说,既然是只出钱不出力,就干脆跟傻爸对半分得了。”
槐花气得噘嘴道:“傻爸,我姐是你的闺女,我就不是了?我出嫁您怎么没买嫁妆啊?”
傻柱笑容顿敛,微带着怒气道:“你出嫁,我这个当爹的同意了吗?你一开始不是给我写信说,死都不嫁给雷豹吗?怎么不等我出来又嫁了?你要真不愿意,他还能抓住你不放?你不会报桉啊!”
“我……傻爸您就会欺负我!呜呜呜……”槐花气得捂着脸哭着跑回了里屋。
小当手一摊,无奈道:“得,傻爸在这等着槐花呢!”
秦淮茹瞪了傻柱一眼,埋怨道:“你也真是的,他们既然都成一家人了,就别再提了,你训槐花有什么用呢,今天的高兴日子被你搅得也不高兴了,非得吵哭一个啊?”
傻柱撇嘴道:“我是当爹的应该吵她,要是个儿子,我早打了,都是你惯的,害我跟飞彪断了路,我跑了一天没结果,饭都没顾上吃!”
陶秀容急忙劝道:“妈,爸因为替槐花挡住雷豹,得罪了一圈子人,憋了半年,您就让他发发牢骚吧。”
陶卫兵也道:“是啊妈,您就别说我爸了,我爸也是为了槐花妹妹好,您去劝劝吧。”
秦淮茹无奈的照傻柱胳膊上拧了一下,转身去屋里劝槐花。
陶卫兵急忙又给傻柱倒了杯酒。
“爸,您消消气,今天不去看雷豹了,您是岳父,永远不去都没人挑您的理!”
傻柱转怒为喜,笑道:“你这话我爱听,但是小子,我问你,你这个爸是怎么叫的?有什么说法?”
陶卫兵表面上看着老实,其实有心眼子。
闻言立即恭恭敬敬道:“爸,没有什么说法,就是单纯对您的敬仰和孝敬,我姐带着仨孩子来到首都,姐夫出事跑了,整个家都多亏了您撑着,您没把我姐和仨孩子撵回山区,还给我找了一个八萃楼上班的好工作,您应得起这个爸爸。”
傻柱喜道:“好,这话我爱听,行,小子,我跟你喝一个!”
陶秀容见状自然是打心底高兴。
小当却小声滴咕道:“马屁精!”
片刻后,槐花噘着嘴跟秦淮茹出来了,往桌子边一坐也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