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笑道:“吃饭吃饭!吃完早点睡,明天去市场买调料买厨具,希望咱们的川菜馆早点开业!”
槐花喜道:“傻爸,您总算说了一句让我高兴的话了!”
吃完饭后,傻柱又去把阎埠贵门口的那间空房子租了下来。
即便棒梗跑了,他也不能跟两个闺女一个儿媳妇挤在贾家屋里。
阎埠贵本来攒着劲收个高房租呢,如今一看傻柱这形势,也不好意思加价,还是按半年前的价格租给了他和秦淮茹。
当天晚上,阎埠贵和三大妈又被吵得睡不着觉。
“过分了啊,这傻柱,早知道他这么扰民,我就不可怜他了,房租翻一倍!”
三大妈道:“算了吧老阎,你真翻一倍房租,他还真租不起,这傻柱被关了半年,秦淮茹今天晚上遭罪也是应该的了。”
阎埠贵撇嘴道:“我听这声可不像是遭罪呢!明天他要还这样,你就还找秀容,让她那个做儿媳妇的去说说秦淮茹!”
次日一早。
傻柱精神更加的饱满,拿着槐花给的钱,借了辆自行车,独自去市场进货。
槐花和陶秀容去店铺收拾摊子。
一家小川菜馆马上就能正式营业,周围的小饭馆将受到前所未有的冲击。
转眼半个月过去,雷豹投资、槐花看账、傻柱经营的川菜馆正式开业了。
傻柱还真能憋住劲,这半个多月里,他是真没去医院看雷豹一眼。
他要是看不起一个人的时候,那是一辈子都改不了的。
就像许大茂和刘光天一样,虽然在林祯手底下当上了分公司的总经理,但只要一提到他们,傻柱还是孙子长孙子短的骂,一直都瞧不起这两人。
不巧,雷豹也是傻柱瞧不起的人。
从小时候跟林家摔跤输后耍赖砸黑砖开始,傻柱就把雷豹看成了一个无赖。
直到后来出了跟飞彪闹矛盾,死皮赖脸娶槐花的事后,傻柱更是瞧不起雷豹。
这个女婿,他是看不到眼里的。
要不是没钱投资没工作,再加上秦淮茹的劝导,他是不愿意给雷豹打工。
因此这段时间,他虽然整天操心为饭馆奔波,但一直没去看雷豹。
而雷豹在心里也恨傻柱恨得牙痒痒,但干恨没有办法,等出狱后,他准备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傻柱从饭馆撵出去。
现在是没法撵,自己马上就要去服刑,撵走了傻柱就没人替他干饭馆挣钱了。
傻柱又做了件费力不落好的事,秦淮茹劝他也不听。
槐花是越来越气傻柱不会办事,不去看雷豹一下。
傻柱跟雷豹的这条裂缝在槐花结婚之前就有了,如今看来只会越来越大,不可能愈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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