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好话声轻笑道:“肖府要是查不出有劫掳人的迹象,交不出你所要的人来,你还能冷静的跟肖府解决这件事么?”
这话问得好。
花三郎干脆据实作答:“一个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在下从不愿轻易伤人,也从不愿伤及无辜,可是为救这父女二人,在下不惜伤人,也不惜屠杀。”
“呃!听你这口气,这父女二人,跟你的关系不浅啊。”
“无关关系深浅,道义之交而已。”
“好一个道义之交,你自信能在肖府中伤人以后,全身而退么?”
花三郎双眉微扬,道:“我愿意试试。”
“好重的煞气,为了彼此都好,你还是不要试吧,二位,请代我平平他的怒火吧。”
这句话说完,对面一个月形门里奔出两个人来,一男一女,一老一少,男的正是那“大书”韩,女的不是美艳小姑娘玲珑是谁。
花三郎看得一怔。
“叔叔!”玲珑喜呼一声,象只蝴蝶似的飞掠过来。
韩奎疾快跟到,要说话,花三郎拿眼色止住了他。
这,看得在场的肖府人都怔住了。
花三郎没错闯,人果然是肖家自己掳来的。
难道说是这位白玉楼主掳的人?
有人一怔,可也有人脸色一变,就是那锦袍胖子。就在大家怔神之际,他脚下悄然后挪,似乎有离开的意思。
那美好的话声原本轻柔,此刻却变得冰冷异常,闻之懔人:“呼延奇,你敢动。”
这句话一响起,花三郎、韩奎父女,以及肖府的人,目光立即齐集锦袍胖子身上。
只见,锦袍胖子脸色大变,闪身欲动。
刚才只是想悄悄的溜,如今则是情急要脱逃,在这种情形下施展轻功身法,那速度必然是最快的。
可惜,他没来得及施展轻功身法。
只他身躯刚微一晃,娇叱声中,包括眼前彩衣少女小黛在内,四条彩带似的疾掠人影,从四个方向扑向锦袍胖子,同时,在锦袍胖子头顶,有一片红光如飞落下。
只听锦袍胖子惊声道:“姑娘恕罪。”
一声冷喝传了过来:“住手!”
彩带似的四条人影扑势一顿,倏而落在锦袍胖子四周,那片红光也一闪而没,另三位,是跟小黛一般年纪,一般装束,一般美艳的少女,小黛身旁那名彩衣少女的玉手里,握着一块其色赤红的网状物。
就这么个网状物,能吓倒“西天竺”,“修罗门”出身的锦袍胖子呼延奇,不能不令人心神震动,暗暗诧异。
再看看锦袍胖子呼延奇,他在小黛等四名彩衣少女的八道清澈冷峻目光下低垂了头,脸色灰白。
白玉楼主的话声又传了过来:“呼延奇……”
呼延奇猛抬头,震声道:“姑娘明鉴,属下掳这父女二人,并无恶意。”
“那你的用意何在?”
“回姑娘,属下只是想从这父女二人口中,问出这个姓花的出身来历。”
“他的出身来历,对你那么重要?”
“回姑娘,此人对‘西天竺’‘修罗门’知道得太多,对属下一身所学似乎了若指掌,属下不能不防。”
“那你为什么不问他自己?”
呼延奇面有难色,道:“这……属下无法制住他,难以如愿。”
白玉楼主一声冷哼:“明知故犯,违抗我的令谕,陷我失信于人在先,复又临阵怯敌,弱我肖家威名于后,呼延奇你还不跪领规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