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一头扎进书房,马不停蹄的整理着自己名下的私产,自己在宫家的资产以及自己为宫家创造的产业价值。
又预设了宫父所有可能问出的问题,并想好了自己的回答。
他想整理好这些,以一个独立完整的人,和自己的父亲来一场彻彻底底的谈判。
他想告诉父亲:
如果宫家的产业和司矜非选一个的话,他选司矜!
如果宫家的家规和司矜只能选一个的话,他选司矜!
是他犯的错!
是他先对弟弟起了不该起的心思。
是他酒后要了自己爱的人。
他就应该对这个人的后半生,负全责!
爸爸不会放弃妈妈。
他也绝不放弃司矜!
……
宫父年纪大了,舟车劳顿,处理家事,又看着宫司霖背家规。
身心俱疲下,竟然趴在桌子上,渐渐睡着了。
眼看着宫父闭上眼睛,宫司霖终于悄悄站起身。
没有想过关窗,没有想过给年迈的父亲盖件衣服,便着急忙慌的出了门。
他跑到茶水间,沏了一杯有药的茶水,骗保镖送到了宫临渊的书房。
这种药,无色无味,药性却很烈。
是他花大价钱,托了好几个朋友,找了一周时间才买到的高级货!
保证宫临渊查不出任何异样,喝了就想找人doi。
那时候,他就一定会在家里扑倒宫司矜。
他们两个,就再也藏不下去了!
可千万别以为他退赛这一周什么都没干!
宫司矜,宫临渊,我今晚就要让你们现出原形!
……
整理好东西,已经是凌晨3:15。
宫临渊靠着浓茶,强撑着精神回到房间。
一路走,一路觉得身上不大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