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吟了一下,伶舞终究还是决定,不告诉欧阳曦自己穿越前的事情。
她不是怕欧阳曦不相信,也不是怕欧阳曦会对她有另外的想法,她相信欧阳曦根本就不会在乎这些事情。
只不过那些事都过去了,连她自己,也再也不愿意想起。
欧阳曦看伶舞低着头,知道她不愿意说这个话题,不由提了提嘴角,伸手搭在她的肩膀上:“从伶云的情报上来看,凌云和伶飞两个人在天霖国还是玩得很开心的。”
“那是。”
伶舞盈盈一笑:“天霖国的皇上,的确是一个从善如流的人,一看到情况不对,从发兵攻打到直接配合,果然是一个人才。”
幽离界的人和伶云都想不到,伶舞和欧阳曦从郊外那个酒家离开之后,仅仅就只走了五里。
剩下的路都是凌云和伶飞穿着和他们一眼的衣服,骑着他们的马帮他们走完的。
自始至终,他们都在东陵国的都城里。
就是那一天,他们甚至比伶云还要先进都城,伶云当时都还在那个酒家,等着那些不会说话的八哥带给她他们前去东陵国的消息。
谁是谁的刀8
就是那一天,他们甚至比伶云还要先进都城,伶云当时都还在那个酒家,等着那些不会说话的八哥带给她他们前去东陵国的消息。
他们就是在城门的隐蔽处等着伶云进城,一直跟在她身后,看到虚月,也找到了伶雪。
一个过于聪明,又刚得到权力的人,想拿别人借刀杀人。
却不知道她才是别人手里的刀。
伶舞将几张纸上的东西都看完之后,从袖子里掏出火折子,将手掌上看完的纸点燃。
拿在手上看着它一点点的变成灰烬,等差不多燃到手指的时候,才松开手让那些燃烧得差不多的纸飘然落地。
走到桌子边帮自己倒了一杯茶,却不喝,只是捧在手掌里把玩,看着杯子里的茶水荡漾。
沉吟了一会儿,抬眼看着欧阳曦:“和东陵国交界的一共只有五个国家,现在凌云他们已经向最先发兵的天霖国确定了,天霖国不是这个事情的主谋,其他几个国家又都没有异动,那我们到底要怎么办?”
欧阳曦坐到伶舞对面,随意的耸了一下肩膀:“我们等。”
“等?”伶舞挑眉看着一脸轻松自如的欧阳曦,微微蹙眉。
她就是一个够能等的人了,在这个时候都想行动了,但是想不到这个欧阳曦的比她更沉得住气,居然还是一个等字。
“现在明着是欧阳野掌握朝政,但实际上的却是幽离界的那些人,”欧阳曦轻笑出声,手指在桌面上轻弹了两下:“我相信,只要边疆不动乱,他们的心就会更着急。”
欧阳曦突然长长的伸了一个懒腰,似笑非笑的看着伶舞:“不过,我们在那些消息还没有过来之前,还是可以做什么事情的。”
说道这里他突然轻笑出声:“怎么,是不是闷得慌了?”
伶舞眼睛一亮,她知道欧阳曦定是准备好今天有行动了,含笑看着欧阳曦等着他往下说。
谁是谁的刀9
伶舞眼睛一亮,她知道欧阳曦定是准备好今天有行动了,含笑看着欧阳曦等着他往下说。
欧阳曦伸手将伶舞手上拿着的茶杯一把取过来一口饮尽,悠悠的道:“我们现在既然有了一个伶云带路,也许可以在这段等消息的时间中,将很多早就应该死了的人逐一送他们上路。”
他将空杯子快速无比的塞到伶舞手里:“若是那些幽离界的得力人士都死得差不多了,东陵国对那个人来说,就像是这个空杯子一样,明明到手了,却又是空的,弃之可惜,不弃嘛,它又只是一个空杯子,除了帮他增加负担之外,在没有第二个作用了。”
伶舞嫣然一笑:“没错。”
现在东陵国这个皇位,谁坐上去了,就是一个负担。
那个位子限制了太多的事情。
比如说,在明在暗,都是由是不是坐在那个皇位上面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