伶舞笑笑:“你做事,我就是放心。”——
看着不远处的五王府府门,伶舞微微侧脸瞥了一眼走在她身后,和以往完全不同,一路上都沉默不语的伶云,看到她嘟着嘴之后,心里不由冷笑一声。
看来她这样邀请他们五人聚会,让伶云的心已经乱了。
伶舞驻步看着伶云:“邀请那四个人的事情就交给你了,我要去看看玉碎师父。”
风起云涌4
按照下人说的,伶舞往欧阳离的书房走去,走到门口的时候,她就定住了脚步。
书房里的声音顿时就停下来了,玉碎的脸也同时转到了门的方向,看到伶舞时就笑了一下,伸手朝她的方向招了一下。
伶舞微微颌首,抬步跨进书房。
欧阳离脸上露出爽朗的笑容:“是伶舞啊,我和玉碎正说到你,还想派人到太子府请你回府里呢。”
伶舞先盈盈道了一个万福,站直身子之后才嫣然一笑:“不知道王爷找伶舞有什么事情?”
欧阳离和玉碎交换了一个眼神,咳了一声,背着手走到书案前面,伸手从上面拿起一个折子,递到伶舞眼前:“你自己看。”
伶舞伸手接过折子,打开看了一眼之后,眉头顿时就紧紧的皱了起来:“这个是”
欧阳离怒哼一声:“这两天好几个大臣都同时上表,说我欧阳离独断专权,目无圣上。”
伶舞低头再瞥了一眼手里的折子,轻挑了一下眉毛,将它轻轻的放回书案上,嘲讽的勾了一下嘴角,冷冷的说:“那些大臣未免也太胆大了吧,难道他们就看不清楚情势?”
“哼!”欧阳离用力锤了一下书案:“还不是你那个好夫婿太子殿下做的好事,这些人一定是他指示的,若不是有他撑腰,那些狗东西怎么会如此大胆!”
“王爷说错了。”伶舞神色不动,伸手将被欧阳离那一拳震乱的那一叠折子整好之后,若无其事的抬头和欧阳离猛地射过来那想杀人的眼神对视着。
伶舞淡然的样子让欧阳离的眼里的怒意更甚。
玉碎挑了一下眉毛,抢在欧阳离开口之前轻声问:“伶舞,你的意思是这件事情不是太子殿下指使的?”
伶舞微微勾了一下嘴角,伸手拿起书案上的茶壶,倒上一杯茶递到欧阳离手边:“伶舞说的不是这个。”
风起云涌5
伶舞微微勾了一下嘴角,伸手拿起书案上的茶壶,倒上一杯茶递到欧阳离手边:“伶舞说的不是这个。”
等欧阳离黑着脸将茶杯接过去之后,她才盈盈一笑:“我说王爷说错的原因是这个事情也许是太子殿下指使的,但绝对不是伶舞的夫君指使的。”
欧阳离凌厉的眼神顿时消散下去,将手里拿着的茶一口饮尽,沉声说:“你说的是什么话,难道你忘记了,你是当今皇上亲自册封的太子侧妃。”
“伶舞怎么可能忘记,反而是你们忘记了一件事情。”伶舞轻扬了一下嘴角,似笑非笑的勾起嘴角:“伶舞离开王府去太子府之前就说过了,伶舞去太子府什么都可能,就不可能是太子的侧妃。”
欧阳离和玉碎对视一眼,看到玉碎微微颌首之后,就沉声对伶舞笑道:“你说,这件事怎么处理?”
伶舞眼眸猛地一冷:“若是我,就”
她后面的话虽然没有说出来,但眼里杀意却人一目了然。
欧阳离满意的笑笑,随即脸色一正:“这件事情做不得。”
伶舞挑了眉毛,淡淡的说:“没有什么做不得的,伶舞只知道,不管是谁,只要对王爷不利,就留不得。”
玉碎上前拍拍伶舞的肩膀,叹息一声:“王爷有你这样的好女儿,那是他的福分,但是伶舞你也不要忘记了,你对王爷一番孝心的确可嘉,但是王爷对你们这些儿女也一样心存爱怜。”
伶舞微微颌首:“若是依照王爷的意思是?”
“欧阳曦虽然过份,”欧阳离坐到椅子上,手肘撑在书案上,两只手指压着自己的太阳穴,用力摇了一下头叹息出声:“但是本王还是下不了那个狠心,毕竟他是你和宣萱的夫婿,若是他死了,宣萱肚子里的孩子怎么办?”
伶舞淡淡一笑:“那王爷总不能就这样由着他吧?”
风起云涌6
伶舞淡淡一笑:“那王爷总不能就这样由着他吧?”
她眼里闪过一丝讥讽,冷笑出声:“要知道,凡事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若是这样由着他,只怕很多事情都是从这一次开始,不如就让伶舞在饭菜里下药,直接解决所有的后顾之忧算了。”
她眼波流转,从欧阳离脸上挪开,与笑意盎然轻轻松松站在一旁玉碎对视着,一字一句的说:“再说了,虽然太子殿下是二姐姐和伶舞的夫婿,但是伶舞也相信,到时候二姐姐也会像伶舞一样,一切以大局为重,不会因此怨恨王爷的。”
玉碎轻笑出声:“伶舞,你说的办法的确很彻底,但是事情还没有到那一步。”
伶舞挑眉淡淡一笑:“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