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道:“儿子挣回来的钱,让你花,你就花!让你放好埋上,你就埋上,说别的话干啥!”
耿东生道:“爸,妈,记住,这钱,除了咱们三人,谁也不能让知道,不然的话,就会出事。”
老爷子道:“钱是你挣下的,别人知道了,能出啥事?”
耿东生道:“爸,您真糊涂呢?国家干部,是不准经商做生意的!要是别人知道,告我一状,我这个官,也就当到了头的!妈,我不能再呆了,得走一阿对了,爸妈,没人问,也别说我今日个回过家,要是有人看见问及,就说我是回家给你们送零花钱的。”
老爷子道:“怎么跟你妈一样,罗哩罗嗦地——走吧!”
耿东生行驶在回县城的公路上,很顺!回到公安局大院,虽说肚子饿得叽咕直响,但办妥了如此重要的一件事,心里倒也觉得轻松了不少。听到自己的车回来,司机小赵跑了出来,说道:“耿局长,您回来了!”耿东生道:“其实早该回来的,和朋友一块吃了顿饭,饭后又聊了一会儿——小赵,给你钥匙!”
小赵接过车钥匙,等耿东生上了楼,坐进驾驶室一看里程表,跑出了四百多公里,而油箱的油却没怎么少!于是,小赵的心里便生出些许的疑问:局长干吗跑了这趟长途,还要骗人呢?
范天策这些日子以来,具体点说,自李枫让他挑起县政府的担子自白玉洁为他投怀送抱之后的这些日子,范无策已经把妻子南妮的死在外人看来应该给他带来的悲痛,抛到了九霄云外!在范天策看来,妻子南妮尽管很美,但比起他这近一个月拥有着的妖烧的女人白玉洁,无论从哪一个角度和层面加以对比,都应该比白玉洁逊色不少。
知道这个下午白玉洁在电话中的呼唤,可能就是最后的一次呼唤,因此,坐在办公室等着下班的范天策觉得时间流动得十分缓慢,慢得他心慌慢得他的脑门出汗后背出汗!这样的为一个女人而呈现出的烦躁,范天策已经有些年头没有出现过了!如果一定要考究一番,应该还是他范天策当校长见到学生美女南妮而又无法弄到手的日子,才频繁地出现过此刻这种烦躁难耐的感觉。
离下班的时间还有半个多小时,范天策决定不等了,夹了包关上门就走下了办公楼!范天策懂得,这个夜晚,不仅是他与白玉洁之间进行肉体强烈对话的夜晚,也有可能会见到那个为他送来白玉洁的钱老板。
范天策往白玉洁处赶去的时间,也是花闪把所有的工作做完与白玉洁道别的时间。花闪一走,白玉洁在房间里就暗自高兴。在白玉洁看来,自己这一次来临江,的确是财源滚滚而至!钱老板为她出了十万,花闪又许诺在她交递录像光碟的时间也给十万,这令白玉洁真的有点见钱眼开!心里暗道:和男人上床可以挣钱,就连同男人上床的录像带也能卖十万的高价,白玉洁觉得,这一个月在临江,的确是大捞了一笔横财。
听到了敲门的声响,白玉洁开了门,就见全身冒着热气的范天策站在门外,白玉洁的脸上立刻闪现出职业性的惊喜道:“快进嘛——真是想死个人了!”范天策进了房间关上门,就想将白玉洁往怀里搂,白玉洁闪过身道:“怎么比第一次还性子急呢!”
范天策道:“都想了一个下午,我能不急吗!”
白玉洁就一个浪笑,拥住范天策进了浴洗室问道:“您还是先冲冲身上的臭汗吧!”
范天策无奈,只好先冲了一回澡,披着浴巾出来,白玉洁却是全身牛仔服地穿得齐齐整整,范天策一见,颇有疑虑地问道:“小白,你这是什么意思?白玉洁道:”秘书长,我的意思是想看看,在我不配合的情况下,您是否能得手!“
范天策一听,笑道:“你想体验体验被人强奸的滋味?”
白玉洁道:“是啊——就怕您没这种能耐呢!”
范天策道:“画画的能耐我有,强奸的能耐怎么样,白玉洁,等试过你就知道了!”
范天策言罢,就饿虎扑食般将白玉洁给扑倒在床上!这一刻,老谋深算的范天策,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自己正在落人别人设计好的圈套。被范天策扑倒的白玉洁挥动双手,看似用力实际上却是软绵地抵抗着!范天策几乎没费什么周折,就将白玉洁的外衣外裤扒下,接着又扯下了白玉洁的内衣内裤!白玉洁惊恐地用手捂住脸部,身体乱扭,但扔掉了浴巾的范天策已经严严实实地将白玉洁压在身下……
假戏真做完了,范天策将白玉洁搂起,白玉洁不知是兴奋激动还是委屈伤心,流着泪,用捏住的小拳头一个劲地击打着范天策的胸部,一个劲地叫道:“你是坏人,是你强奸了我!”
范无策道:“白小姐,你还真能进入角色呀!算了——我有些累了,帮我穿好衣裤,沏杯咖啡吧!”
白玉洁怔了一下,抹了泪笑道:“秘书长,这一回,我的感觉真好,您呢?”范天策道:“好是好,只不过强奸的事,的确不是我这等年到中年的男人所能胜任的了!”
偎进范天策的怀里,温柔的左手在范天策汗渍渍的后背上温柔地婆挲着,白玉洁道:“秘书长,钱老板给我的时间,今天就到期了。”
范天策道:“我明白。”
白玉洁道:“那么,今后,您还想见我么?”
范天策道:“小白,凭心而论,只要是男人,粘上了你识要有能力,就不会放你走!可是,我的现状,你也知道一些,等我真正地当上了县长,只要你愿意,我会重新考虑包下你。”
白玉洁道:“原来,我也想再跟您一段日子,因为我也欣赏您独特的画家加政客的气质,只是,我更懂得,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而且,我还明白,女人,再好的女人,也只是一道风味独特的菜,吃久了,也会让人生腻!所以,范秘书长,过了今夜,这辈子,咱们也许就不可能再相聚了。”
范天策松开了白玉洁的手,起身,从茶几上拿过皮包,从里面拿出了一个首饰盒,递给白玉洁道:“白玉洁,这是我的一点小意思,就算是一个纪念吧!”白玉洁打开一看,是一串价值三万多元的钻石项链,喜道:“范秘书长,您这么破费,真是让我收也不是,不收也他啊!”
范天策道:“我不是生意人,没什么钱,买不起更高档的,你就给个面子,收下吧!”
白玉洁点点头道:“恭敬不如从命!范秘书长,我想,只要我们有缘,还会再见面的——当然,有空到市里,看得起我,尽管找我,对您我免收一切费用!”范天策道:“给我留个电话好吗!”
白玉洁收起项链,给范天策写下了一个手机号道:“这是我亲自接的手机号,连钱老板也没有的。”
范天策道:“谢谢白小姐破例——白小姐,钱老板如此用心良苦,现在,你也该说出他最终目的吧?”
白玉洁一笑道:“我说过的,钱老板会直接找您谈,我的任务或曰工作,就是陪好您。”
范天策道:“这么说,今晚,钱老板不一定见我!”
白玉洁道:“今晚,秘书长,我本来应该回市里去的,不过,现在,我改主意了,只要您愿意,我仍然可以继续陪您。”
范天策道:“谢谢白小姐,只是,今天晚上,县委还有个会,我不能不参加。”白玉洁道:“那么,开完会以后呢?”